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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你的电子轨道了吗?真是的,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老爷子们七嘴八舌地关心,生怕这个新晋的小哨兵被对手伤了根本,再也没办法操纵高速电子释放能量电旋了。
这可是致命的打击。
任钱刚想抬手,替那个青年安抚躁动奔腾的电子流转,可对方却退了半步,摇摇头,文质彬彬地拒绝了长官的治疗。
“报告长官,不是这里。”
任钱怔了一下。
青年指着手臂血痂网中藏着的浅浅一道划痕:“这里。”
老爷子们又凑了上去,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瞧,纷纷表示这道快要愈合的伤口实在太难分辨,或许里面有严重的内伤。
任钱看了半天,没有加入老爷子们的胡说八道,挠挠下巴,说:“这不就是普通的挠痒痒抓痕吗?”
青年慎重摇头:“不是,他的指甲脏得很不普通。”
任钱:“……”
听听,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任钱想起柴绍轩身上那些血窟窿:“那柴士兵身上那些伤……”
青年用拳抵着唇垂头思索,只露出直挺的鼻梁。
在众人渴求答案的眼光中,青年也面露疑惑:“我忙着清理伤口,没注意,估计是他身体很虚,自己晕了,然后被别人暗算了吧。”
柴绍轩表示,他费尽力气替某位狐狸烘干衣服,哪儿还有力气管什么暗算?!
众人目瞪口呆。
一时间,他们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话好有说服力,又好扯淡哦。
李尧善最先回过神来,安慰着任钱:“他们是按照排名出来的,这孩子虽然怕脏又磨蹭,但好歹是个通过考试的哨兵啊。
咱们捡一个回去充数,别让等在塔里的家人们太失望。
再说,咱们塔不挑,捡谁都是宝,没差。”
任钱不是很想跟这个秀口一吐就是刀刀扎心的老李士官说话。
身后的铁门缓缓合上,青年往前踏了一步,长腿无所谓地踩着血池,溅起一地的飞红血珠,看得李尧善背后凉了一片。
这新兵脸上明明不带一点攻击性,怎么这动作看着这么渗人。
错觉,一定是错觉。
任钱也在打量着这个新兵。
总觉得这小子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以柴绍轩那样轻浮易怒的性格,能跟这种人交手再全身而退,这小子能力肯定不弱,至少,中等以上,能够自保。
琢磨半天,任钱肉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拳头大小,材料非金非钢,触手温滑,里面隐有波动。
“你刚刚才觉醒,能力不稳定,现在很难受吧?”
任钱在他面前晃这个盒子,诱惑似的勾引他,“跟我走吧,五十三号很适合现在的你。”
李尧善点头:“五十三号地广人稀,就算你失控了,也不会伤到花花草草……”
任钱左手捂着他的嘴,右手把那个盒子塞到那个青年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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