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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口,连虞楚怀里的美女都吓得一哆嗦,手里剥了一半的山竹咕咚一声滚落掉地,更别说宫里那些噗通噗通跪倒一片的宫人。
不料,他们的王压根儿没听到一样,拾起山竹,毫不在意地丢进一旁盛果皮的金钵里,拉起美女的手用帕子擦干净。
“等要亡国才想起抢金砂,不就晚了么?”
虞楚道。
“那你所图为何?”
祁岁桉问。
“那幅画呢?”
虞楚也问。
祁岁桉继续问:“难不成你是想引出真正想抢金砂之人?”
。
虞楚笑:“画没在你身上?烧了?”
祁岁桉:“所以,你不是想抢金砂,你是要杀了抢金砂的人?”
虞楚:“没有画,却见过,猜出画上有秘密,还敢信口胡诌,看来是没丢,知道它在一个很稳妥的地方?”
两个各不答话,各问各的。
空气突然静了下来,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冷风在这金碧辉煌的寝殿里横冲直撞,像冷与暖的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还是祁岁桉先开了口,声音沉静有力,“所以画是你派人送到暮冬手上,让他带给我的。”
虞楚唇角勾了勾,露出阴恻恻的笑意,“金砂矿是你母亲托付于我的。
凡觊觎金砂之人,必死。”
又是一阵静默,祁岁桉也笑了笑,“那你钓到鱼了吗?”
虞楚拉起美女冰凉的手,又送了一颗山竹到嘴边,眯着眼睛看着祁岁桉笑道:
“在路上了,应该就快了吧。
到时还得请我们小阿晏配合一下。”
话音落,那颗饱满鲜嫩的山竹被一口吞下。
【作者有话说】
祁岁桉:噎死你。
这周,这周
必见嘻嘻嘻
◇第80章好戏
“究竟是何人?”
虞楚伸了个懒腰,“我也不知道先来的会是哪个,且等等看是哪个短命鬼吧。”
祁岁桉望着那个懒洋洋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言难尽的复杂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行为乖张,确实不像个君王,可也不似外界所说是个十恶不赦的土匪流氓。
祁岁桉甚至有时候感觉,他还挺伤春悲秋的。
想起五年前那夜,祁岁桉战战兢兢也以为自己羊入虎口,甚至已经备下毒药,做好与他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不料这人先是顽劣地逼自己给他跳舞,被骂回去后又抬来琴让自己抚琴,失望而去后又带着笔墨来让自己给他画画,在得到一只八爪大王八之后,他又抱来一个精美华丽的香炉,让自己给他调款香。
祁岁桉这次没拒绝,给他调了个事后香。
虞楚当晚喝了不少酒,加上香的作用醉得一塌糊涂,最后就远远地坐在寝殿外的游廊外面远远看着祁岁桉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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