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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见过这样的祁岁桉。
眼神虽仍迷蒙,但褪去凌厉后像卸掉了他一贯强硬的盔甲,人随水波变得柔软起来。
明明方才人还虚弱无力地像是随时会醒不过来,这时却忽然间不知哪来的力量,他竟一转身双臂向上环抱住了陆潇年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动作令陆潇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面色紧绷,嘴唇青紫,但怀中的人好似全然看不见,忽然挺起上身继续得寸进尺地向上攀,胸口露出水面,冰凉透明的水滴裹着盈盈烛光浮在两颗上。
只见那泛着水光的薄唇微启,嗓音低哑魅惑:“抱我,流萤。”
陆潇年脑中嗡地一下,像正弹奏的古琴铮然断弦,发出延绵不绝的震耳余音。
又来了吗。
难道是毒勾出了祁岁桉那要命的心疾?
陆潇年竭力想推开祁岁桉,他完全不清楚祁岁桉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因此他并不想此刻在这种情况下与祁岁桉发生什么。
但没有用,祁岁桉舌尖竟然在他下唇扫了一下,然后攀上了他的耳朵,气音撩人地钻进他的耳朵:“你都救了我那么多次,求求你再救我一次,不然今晚我就要烧死了。”
看着那放空的、迷离的眼神,陆潇年知道了——他又进入某个幻象之中了。
他推离开祁岁桉。
“你看清楚,我是陆潇年。”
祁岁桉的瞳仁艰难地聚焦了半刻,但很快又飘忽起来。
他一把将陆潇年的手打开,蛮横地将他推倒按在浴桶边,不等陆潇年反应便低头吻了上去。
生涩又凶狠的舌尖不断勾缠着陆潇年的一触即崩的神经,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强制的一天。
祁岁桉越吻越深,忽地夸坐于他身上,闭上眼,双睫湿漉漉地贴着,呼吸忽深忽浅地扑打在陆潇年的脸上。
他清晰地感知着怀中的幼兽在毫无忌惮地向他索求,浴望明目张胆地铺写在那张与之极不相称的清冷的脸上。
他知道自己应当阻止他,但眼睛却诚实地舍不得错过分毫,贪婪地欣赏着他情难自禁的九殿下。
那个经常冷傲,偶尔娇气的九殿下。
像是终于尝够了他的唇舌,祁岁桉气喘吁吁地放开了陆潇年。
神情迷离而忽又勾唇一笑,“你别怕,本殿下会补偿你的。”
轻诺必定寡信。
陆潇年认命地在心里默念。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的他并不是陆潇年,甚至就算被当作流萤也不真的意味什么。
他只是与勾栏瓦舍里那些清倌小唱是一样,在祁岁桉的眼中不过是一个用来疏解的工具。
但他还是打算认下这个命。
如果帮他疏解出来能好受一些的话。
陆潇年的手从身后抽出,将祁岁桉搂入自己的怀里,手掌自下而上,最终停落在祁岁桉薄韧的月匈前。
指尖按住,提起,立刻就有一声难耐的申银扫过面颊。
陆潇年无奈地在心底叹气。
他的九殿下真的是有很多折磨他的办法,正当他另一只向下朝那漂亮的东西探去时,他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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