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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公公微微一笑:“别担心,心涟既然进了东宫,就不会再和其他人联系了。”
话虽说得隐晦,可意思沈莺明白了。
一旦成为太子的女人,就会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法飞翔。
“可是公公,我认为这样真的不太好…”
沈莺表情复杂地看着彭公公,甚至想抓住他手中的拂尘表达一下不满。
“我知道这事听起来确实挺…不着调。
但是主人下了命令,我们做下人的哪敢不服从呢?更何况沈伴读你进宫之前,不是经常去看这些的吗…”
彭公公向她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
意思是说,沈昊从前总在花街柳巷里混迹,早已经见惯了现场版的活色生香,因此在不妨碍殿下办事的情况下,哪怕在一旁当个安静的观众也未尝不可。
“呵呵…也是啊…”
沈莺强颜欢笑。
心里却把自家那没良心的哥哥骂了无数遍,然后再把那个变态太子痛骂一顿。
“戌时过后,我会安排让偏殿通往正殿的巡逻侍卫撤走,到时候请沈伴读准时进入寝室…”
彭海说到这里时,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拍了下她的肩膀,随后离开了食堂。
沈莺回头看了看满桌子的好菜,此时此刻却是完全没有食欲了。
她是爱好奇闻异事,也热衷于宫廷里的那些阴私勾当,但对于看人办这种“床榻运动”
的事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尤其是听到今天晚上太子要宠幸心涟的消息后,不知怎地她内心深处竟感到有些微妙不适。
可能是因为还不能接受他的这种骤变吧?
几天前他看着自己时还带着一种别扭的眼神,而现在却又突然恢复成了标准的大直男模样。
思来想去,最后沈莺决定把这些烦心事都丢一边去先吃饭再说。
她背负重重思绪,在宫殿里来回走动着。
很快,时间便到亥时了。
丝竹已经被彭公公立刻遣走了。
由于偏殿与主卧之间的距离相当之近,因此一路上沈莺都在暗自懊悔为什么之前要搬出来住呢?
因为有过数次前往过太子寝殿的经历,所以对她而言这条路线早已是轻车熟路了。
轻轻地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答,于是她只好自己推开了门。
只见房间内漆黑一片,没有点亮任何一根蜡烛。
勉强借着窗户上透进来的些许月光勉强辨识前行方向。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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