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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低了低头,略带哭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彬哥包养了?我……我其实是有点怕他……”
黄毛回头看向她:“彬哥人挺好的……”
小柔苦笑着摇摇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就在这时,楼下的李彬大声喊道:“小柔,走吧!
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小柔应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刚走了一步,又回眸看向黄毛,眼神里竟有些恋恋不舍,低声道:“黄毛哥,其实,前几天晚上有人来砸酒吧、你挡在我身前时,我、我就……”
话至此,小柔似乎是难以启齿,顿了顿,叹口气道:“你是个好人。”
说罢,离开病房。
听着远去的高跟鞋“噔噔噔”
的声音,黄毛的脸色愈渐复杂起来。
诊所门外,一辆白色大众停在马路对面,驾驶室坐着一名中年男子,正直勾勾盯着诊所大门。
副驾驶的座椅上,放着一件黑袍子,以及一副猪头面具。
见李彬带着小弟们乌泱泱离开,男子当即打了一通电话出去:“会长,李彬从昨晚到现在,就只去了两趟诊所,其余时间都在他家,哪儿都没去。”
电话那头愠怒道:“你瞧瞧你养的那些D贩吧,有几个中用的?来来回回跟东方会斗了这么多次,就没打过一次胜仗!
当初还大言不惭说要生擒这位东方会的老大,呵呵……你问问他们还有什么脸活着?”
男子道:“东方会发展的太快了,人多,枪也多,这个李彬也很谨慎,走哪儿都带着不少小弟,我养的那群狗,压根就近不了他的身……会长,不如今晚让我带人去搞他吧?我保证能把他抓回来。”
“冒着风险去抓一个傀儡,实在犯不上。”
会长咂摸嘴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另有安排,不出意外,很快就能知道大先生是谁了。”
男子沉默片刻,说道:“会长,如今市场缺货缺的很严重,单价都被炒上了天,我看,不如从境外联系一批货,也好弥补一下我们前阵子的损失。”
“这倒也行,你着手去办吧,不过,不要太着急,最近警方在严打,务必要求稳……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眼下的关键任务,是这项医学研究,关于D品方面,呵呵,那些瘾君子这辈子都戒不掉的,市场永远都在,等摸清了东方会的底,除掉这心头大患,我们照样有钱赚。”
男子应了一声,顿了顿,突兀问道:“如果,东方会的幕后,真是楚门呢?我们还要继续忍吗?”
会长没做回应,直接挂掉了电话。
男子很是纳闷,天极会什么时候这么隐忍、且忌惮过别人了?前些年,就连入驻江城的钦差可都是说干就干掉了,如今却被一座豪门震慑的畏畏缩缩,怎么也说不通啊!
难道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三十年前那一仗,把会长给打破了胆?
翡翠湖畔。
楚宇轩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在跟自己老婆斗嘴。
老四则端坐在关二爷雕像前,虔诚地读着圣经。
左手已经疼到麻木的陈达志靠坐在库房门口,呆呆地看着老四,心想这爷们到底什么毛病?安安静静坐了一整天了,也不腰疼?这么虔诚,还是昨晚那个拿锤子抡自己的冷血家伙吗?圣经就是这么教他的?哎,难怪,这不还拜着关二爷呢吗?双修啊这是!
约莫七点左右,江颂终于给陈达志打来了电话。
楚宇轩拿起茶几上陈达志的手机,阔步走向陈达志:“该怎么说,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小柔低了低头,略带哭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彬哥包养了?我……我其实是有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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