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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这沉重如山岳一般碾压而来的气息,秦政却是没有如他旁边的王新元一般,当场跪下。
他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但脊背却依旧挺直。
顶着这股强大的气息,秦政望向禹中光,开口道:“过来就直接让我跪下?这就是你血魔宗的待客之道?你不先问问你儿子在你来之前到底干了什么吗?”
禹中光冰冷开口:“不论我儿子干了什么,你来我血魔宗撒野,斩我儿子一条胳膊,你都必须给我付出代价。”
“至于待客,你一只蝼蚁,还不配称为客。”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禹中光直接朝前踏出一步。
霎时间,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息宛若潮水一般朝着秦政汹涌而来。
秦政只感觉身侧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在无形之中沉重了不少,仿佛禹中光有一种特殊的法门能给人施加一种极为强大的压力。
秦政脸上的苍白之色增加了几分,但他却依旧没有跪下。
他冰冷的看着禹中光,开口道:“我没资格成为你血魔宗的座上宾?那你给我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秦政直接将秦如歌给他的令牌拿了出来。
一枚宛若血滴一般,周围铭刻着各种符号的令牌瞬间浮现在所有人眼前。
看着这块令牌,一直没有说话的崔武智长老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血魔令?我血魔宗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在血魔宗,血魔令是最高等级的令牌。
见到此令代表血魔宗宗主欠对方一个人情,血魔宗之内任何一个人都得对持令者以礼相待,看着这块宛若血滴一般的血色令牌竟然被秦政拿了出来,崔武智十分震惊。
禹中光同样如此,整个人脚步都停下了。
秦政则是冷哼一声:“这块令牌为什么在我身上,你们用不着管,我现在只问你们一句,这血魔令你们认不认,我配不配成为你血魔宗的座上宾?”
“你们有没有资格让我跪下?”
他直接望向禹中光,带着冰冷的质问之意。
如果说血魔宗上上下下已经不认这块令牌,那厉天擎不见也罢,秦政现在倒要看看禹中光和崔武智两人的态度。
面对秦政的质问,禹中光脸色顿时阴沉了不少。
他冷声道:“我血魔宗的血魔令我们自然认,持令者应受到我血魔宗的礼待,但血魔令的发布,乃是我血魔宗宗主亲手发布。”
“凡持血魔令者,无一不是宗主旧识。”
“如今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又上哪认识我们宗主?我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老实交代你这血魔令是在哪里偷的,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血魔令的重要性他自然清楚,但他却不相信这种东西是秦政能拿得出来的,直接认定为这血魔令就是秦政在其他人手上偷来的,依旧准备斩草除根。
秦政冷笑一声:“认血魔令不认人,问我血魔令是哪来的?怎么?你血魔宗宗主颁发血魔令之前,还得问一下你禹长老,和你儿子禹凉川不成?”
禹中光勃然大怒:“混账东西,还敢给我扣帽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给你机会你不说,那我就先废了你,然后好好拷问。”
说完,禹中光竟是当场动手。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就来到了秦政面前,并且探出一掌直接朝着秦政小腹拍去。
这一掌只要拍中,秦政丹田必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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