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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泽哥!”
“谢谢泽哥!”
年纪都在二十五六的拳手眼神坚定,并不畏惧接下来要决生死的凶残打擂。
“去吧。”
程泽意兴阑珊摆摆手,没有进入地下一层,欣赏格斗士厮杀。
他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厅,让秦时拿来一瓶高度烈酒,一杯又一杯狂饮。
大概四十分钟后,过足眼瘾的豪客回到上面,再由于经理送出午夜皇宫。
“阿泽,你那两个小弟真勇,真拼命!
一个被戳瞎眼睛,都能站起来;另一个更了不得,用牙齿将对手喉咙咬破!”
戴着金丝眼镜的瘦高个来到程泽面前,亢奋说道:
“烟城那几个大老板看得尽兴,对我的招待很满意,之后谈怎么投资参股搞搏击俱乐部,应该十拿九稳!
以前只是听说,你义拳社出来的小弟,个个都敢打能打,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有他们在,俱乐部的场子前期肯定能撑起来!”
程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罗哥,义拳社都是自家兄弟,打生死擂这种事,往后找些外人吧……”
金丝眼镜的瘦高个脸色一僵,皮笑肉不笑道:
“豪哥又不是没给安家费,出来混的,什么兄弟不兄弟,有钱赚就行了。
我后面还打算从都市圈搞几头手术改造的杀人犬,搞个人狗大战!
要我说,阿泽你过去管义拳社太宽松。
我前阵子查了账,吃干饭的废人恁多。
什么瘸腿的、断手的、得病的……每年支出巨大。
阿泽,你重情义没得错,可拿豪哥的钱,养你家兄弟,这就不对了。”
小透明似的秦时觉察出气氛紧张,悄然打量喝醉似的程泽。
在他的感知中,呼吸气息始终极淡、极浅的泽哥。
那条稳定的波动曲线陡然上扬,一瞬间拉出巨大差距。
好像平静的海面掀起狂澜,很是骇人!
沉默片刻,程泽抬头望向金丝眼镜的瘦高个:
“罗哥,他们都为义拳社出过力,多少照顾下,就当给我面子。”
瘦高个扶着镜框:
“阿泽,我也很难办,毕竟义拳社、俱乐部,说到底都是豪哥的生意。
这样吧,你找机会跟豪哥讲,看他同不同意。”
随后,带着保镖和司机扬长而去。
程泽嘴唇抿紧,忽地朝着秦时笑道:
“阿时,你姐说得对,好好念书,别当烂仔。
旧厂街的烂仔多,命也贱,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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