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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陪着喝上几杯茶,却也不错!
如此想着,他自也应了桥蕤之邀,一道朝着府外行去。
而在这时府内,气氛已然越发热烈。
随着酒意上头,又见美女当前,众人自是有些口干舌燥,只得继续饮酒降噪。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才发现秦瑱和桥蕤已经离席。
见得此状,还是李程起身道:
“秦军即去,我等自也当还家,要不此宴便散罢!”
他一说话,众人自是纷纷应诺。
独有梅成几人还在不满,欲观表演。
面对此状,别人自然不敢多说,梅乾却是起身喝道:
“如今军师已去,彼等舞姬皆是良善之身,尔等强留于此,又欲何为?”
“且自散去,休要多言!”
他一起身,一众文臣自是纷纷散去,唯独陈策梅成等人骂骂咧咧。
可终究已然醉倒,自是无力反抗。
众人三三两两行出府外,又自分散而去。
梅成被寇才搀扶着,一路出府,还自骂道:
“兀那泼才,真当吾惧了他,且容他猖狂,待吾日后领功高升,看他又是何等下场!”
寇才也是醉的厉害,闻言急忙附和道:
“贤弟此番领了大功,来日自不惧他!”
二人如此说着,任由麾下领路前进,如此行了许久,忽到一处院中。
梅成见状,便即喝道:
“此又是何处,尔等莫非令我去了别处人家?”
寇才听着,抬头一看,迷迷糊糊却道:
“却是像是郡府内院!”
他乃是刘勋门客,自也到过刘勋府内,颇为熟悉。
而梅成一听,自是奇异道:
“当真杀才,领路都不会领,却将我等领到此等境地!”
“来人,来人,扶我回府!”
他连声呼着,却不见一人于此,刚想大骂,便听一怯生生的女声响起道:
“屋外是何人在吵闹?”
此声却是刘勋之妾发出,乃因秦瑱设计,并未通报,此时夜间听得有人在外,故而惊惧。
可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声呼唤,倒是把梅成的骨头都叫酥了。
已是许久没碰女人,体内憋着邪火。
又兼方才见得舞姬跳舞,自是无处释放,此时一听这话,便回道:
“夫人莫慌,吾唤梅成,误入此地,却无心相扰!”
话虽这么说着,他却一步步朝着屋子行去。
可才走两步,便被寇才拉住道:
“贤弟不可,此乃刘勋之妾,不可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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