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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皆是日后之事,而此刻,我确有燃眉之急,亟需诸位伸出援手。”
李科目光坚定,左右看着桌边的人。
汤伯奇坐在李科的对面,手中酒杯未曾离唇,一直细细啜饮着,而他的眼神一直看向在窗外。
祝安山诚恳言道:“前番我等三人未能为李兄排忧解难,心中实在有愧。
今见李兄安然无恙,重获自由,我三人誓必倾尽所能,助李兄一臂之力!”
安有梁问:“什么忙李兄?”
李科点点头道:“不急。
我且先问你们,所谓才子该如何彰显‘才’?”
“当然是文采斐然,世人公认,便可以称为才了。”
祝安山道,“不对,还得加上一个风流倜傥的,潇洒随性!”
安有梁摸着下巴,细细思考着,他对祝安山的说法没有反对,相反是他心里也是如此的想法,但他隐隐觉得还差点东西。
“汤兄你觉得呢?”
安有梁拿捏不定,问道一边一直往外看的汤伯奇。
汤波奇也对这个问题提起兴趣来,他晃晃酒杯放下,转脸看向李科,道:“才子的才,不仅要有学才,更要有德才,这而二者缺一不可!”
李科听了眉毛一动不禁拍手称好,对着汤伯奇点头示意着。
安有梁忙问:“汤兄他说对了?”
李科却是摇摇头,道:“汤兄说到最关键的地方,还还不够,所谓才,我认为要分为德智体美劳五方面,这五面缺一不可。”
然而,仅凭这区区五种才情,终究显得太过局限,不过是自我陶醉于狭小天地里的浅唱低吟罢了。
真正的才华,应当如同璀璨星辰,需得在世间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方能称得上名副其实。
自诩为四大才子,若仅是自娱自乐之举,又有何实际意义?恐怕在外人眼中,这样的名头不过是家世显赫所带来的附庸风雅罢了。
李科一口气说了许多,将屋内四人说的陷入思考。
不好说太多复杂了,李科一拍脑袋,又道:“简单来说,就是要干实事,让别人看见!”
汤伯奇像是被触动一般,追问道:“我三人时常吟诗作对,好词佳句也出过,我三人又流连在各大文人汇聚的酒楼,风骚豪情之事也做过,但往往今日做了,后几日人们便又都忘了。”
李科饶有兴味地道:“正是如此,我前段时间所作的桃花庵歌,现在不也销声匿迹了。
而我却有一样东西,一直在人们手中流传。”
安有梁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连声追问:“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诗篇,还是画作?”
“什么也不是,只是一本三十多页的图画书,我称之为漫画。”
李科道。
“漫画?!
难道是最近民间一直火热的那边崔莺莺传?”
三人齐问,“是李兄画的?”
“当然是他画的,不是他,谁还能画出那么精彩的图册故事书?”
王希孟在一边回答道。
李科忽然站起身,道:“因此我们四人携手,共办一间刊印局,以此为平台,让各自的心血之作得以面世,共耀其辉,那么江南四大才子之名才能广传于众,流传千年呐。”
此话一出,连最镇定的汤伯奇都不禁也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向李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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