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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溥航以为自己听错,不确定问了一句。
安仔赶紧摆手,电视剧坑人啊,穿书前那些清宫剧里男人的辫子看着都好大根,和面前贝勒爷的金钱鼠尾完全不一样,让她愣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溥航随手拨弄了一下垂在后背手指粗细的辫子,不明白安仔那句话从何说起。
不过那碗鸡血散发出来的味道着实吸引人,溥航舔了舔几乎要控制不住冒出来的尖牙,微微垂下眼皮,看向穿着浅色棉袄的小丫头。
“你,很有趣。”
他接收了那些庶民的记忆,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属于他的那个时代,皇阿玛的打算终究还是失败了。
但是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想当皇帝。
溥航端起鸡血一饮而尽,发出满足的喟叹,如同喝了一碗烈酒。
良久后,他沉下脸发问,“那些人被你送走了?”
安仔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全然没有普通人面对天潢贵胄时该有的惶恐。
都说先礼后兵,这“礼”
看起来这位贝勒爷应该还算满意,希望不用进行到“兵”
的阶段。
“可以跟我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这边推算的不是很清楚。”
安仔一扬手,面前出现一支大概5毫升那么大的玻璃瓶,瓶子灵气十足,很显然,里面装着整整五毫升灵泉液。
随着玻璃瓶的出现,安仔脑海里出现一声尖锐的爆鸣。
小书:“我要杀了他啊啊啊啊啊!”
安仔揉了揉太阳穴,对溥航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冲他示意自己面前的玻璃瓶,“这是我的诚意。”
溥航抬手一抓,小小的玻璃瓶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他轻嗤一声,“你的诚意未免也太少了。”
安仔摊手,一副摆烂的模样,“我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您要是看不上,可以还给我。”
她也没说错,从小书的牙缝里省下来的,也算是从她牙缝里省的。
溥航把玻璃瓶往袖子里一塞,懒洋洋靠在椅子上,“那我的故事…你只能听一半了。”
一半就一半吧,安仔也不挑,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还从空间里拿出了两杯可乐,随手推了一杯过去。
溥航的故事说简单也算简单,说复杂…倒是也能称得上复杂。
他是光绪帝的后代,从小秘密养在外祖家,直到慈禧那个老妖婆夺权,他和妻儿被送到香江。
在光绪帝的安排下,他们一家三口本应带着“不死军团”
回京拿下老妖婆,不料天要亡他爱新觉罗,再醒过来时,他的福晋和儿子皆被人带走,墓中无数陪葬品不翼而飞。
他循着妻儿的味道好不容易追出来,只找到了那几个盗墓者。
怒火中烧,加上饿了上百年,他毫不犹豫就杀了那些人,吃了他们的心肝,吞噬他们的灵魂,继承他们的记忆…
安仔:…
倒卖国家文物就算了,还卖了两只僵尸,她都不好评价了。
至于那些盗墓者的家人…算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眼下更重要的是安抚住这位仁兄,避免人家大开杀戒。
如果可以,再通过这位仁兄找回被卖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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