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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游师徒一行人没有进入有重兵把守的安远城,而是绕过这座西凉重镇,径直取道去往秀龙草原。
西凉州与秀龙草原以青河支流乌加河为界,水气弥漫,隔着老远便能感受到淡淡湿意。
三人沿着乌加河东北前行,每逢停留歇息也都是临水而居,走了大概一天的光景才终于找到一处渡口,有羊皮筏子送来往客人过河。
撑筏的是个老人,脸上满是皱纹,一双手没什么肉,黝黑沧桑的皮肤下青筋鼓起,身边还带着个孩子,同样衣着寒酸,看样子应该是爷孙两人。
见到三人,老人熟门熟路地招呼生意,“几位要过河吗?愿意等人满再开船就是两文钱一个人,要是现在就过河,十文钱包船。”
徐北游从钱囊里数出十个大子递给老人,“不等了,现在就过河。”
老人收了钱,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一个笑容,转身去解栓筏子的绳子。
三人上了羊皮筏子,孩子背对着河面坐在船头,知云被安排坐在中间,徐北游和公孙仲谋分别坐在两边,老人则是站在船尾撑船。
离开了敦煌,知云便不再披着那个大斗篷,露出本来面容,此时与孩子对面而坐,孩子瞧着这个天仙似的姐姐,不由得涨红了黑黝黝的小脸。
知云看得有趣,便去逗他,“你叫什么啊?”
孩子看了知云一眼,飞快地低下头去,喏喏道:“我叫水生,因为娘在船上生的我,所以叫水生。”
知云伸手摸了摸水生的小脑袋。
水生的小脸更红了,鼓起勇气道:“姐姐真好看。”
知云一愣,下意识地看了坐在旁边的徐北游一眼,轻声道:“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好看的呢。”
水生的小脸几乎要变成猴屁股,火辣辣的,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怎么会……姐姐这么好看,肯定有很多人……就像……就像……”
知云微微一笑,可是笑到一半,忽然又有些惆怅起来。
长路漫漫,终有尽头,走到尽头时,又该何去何从?
水生见知云沉默起来,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羊皮筏子很快就到了河岸对面,三人下船,知云在临走前又摸了摸水生的小脑袋,让尚不知情字为何物的小家伙再次涨红了脸。
知云状若无意地瞥了身边的男子一眼,发现徐北游似乎是在神游物外,对此完全熟视无睹,脸上不由闪过一抹淡淡黯然。
公孙仲谋瞧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估摸着是觉得自己徒弟在这方面实在朽木难雕,不想再去废那个力气了。
罢了罢了,随缘去吧。
徐北游的确是在神游物外,如今他正在修炼气势磅礴的剑十三,平心而论,若是没有公孙仲谋指点,徐北游埋头苦练几年也未必能抓住其中精髓。
修道一途,自古就是明师难求,再好的根骨品行,再厉害的修行法门,都少不了一个答疑解惑之人。
在这一点上,即便是被誉为“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的儒家圣人,年轻时也免不了要问道于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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