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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周景池将叠好的睡衣放在床头。
“你穿长袖啊?”
赵观棋明知故问,“不热吗?”
“你看见了。”
周景池没有打哑谜,问他:“吓到没有。”
周景池难得直白,赵观棋也不假思索:“没有,只是有点吃惊。”
直接的问句,是个人都会委婉回答。
周景池意识到这一点,补了一句当做桥梁:“你也不会骗我吧。”
这句话相当于——有话直说,我能承受。
没有再次回答,赵观棋兀自补充:“你看起来是很怕痛的人。”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周景池想说不是,身上的伤痕就是强有力的证据。
可回想起伤痕来由的日日夜夜,却张不开这个口了。
也想说确实怕痛,但是是在正常情况下——对自己持刀相向的时候,一般处于不能自控的高亢奋状态,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面前陈述语气的问句,似乎无解。
站立的两端像是个天平,赵观棋问句的砝码快要占据重量点。
不知道此刻是不是承认这种不光彩倾向的好时机。
赵观棋是不是完美的倾诉对象,周景池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他从来对任何事物都保以警惕和距离,这样,才好在反噬袭来时用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格挡承受。
不做无把握的事,不冒不必要的险——周景池秉持法则小心生存,只为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脆弱外壳。
现在,一个捧着蜜罐的魁然大物站在面前。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一阵又一阵,一天又一天不知疲倦地敲响他的壳。
壳子里的人恐慌至极,惶惶不安的心脏将沸腾的血液泵到身体的每一处。
极致的心悸,却卷起罕见的温暖。
无计可施,无话可说,周景池缓缓看向发问的人——只一刻,他看见人类笃信远在天边的太阳近在眼前,暖而不燥,贴在心房躁动处熨帖着。
也许是希望暖意再持续得久一点,也许是期望天平趋于平衡,周景池故作轻松笑道:“其实还行,那种时候,感受不到什么痛不痛的。”
他垂下头,不去看对面的反应:“谢谢你,我知道你带我去看医生是为我好。”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这些……”
周景池感到后知后觉的羞愧难当,“这些都是很久以前弄的。”
尊严很重要,但尊严也没那么重要——至少此刻,赵观棋心里那把称对他来说,更重要。
壳子可以重建,太阳却不会再生。
一番思想斗争后,周景池请求道:“能别告诉其他人吗?”
“真的……谢谢你。”
说完,没去看赵观棋表情,不过周景池猜测,应该不会很好看。
他扭头去找自己放在窗台上的手机,屏着气走过赵观棋时,一只手忽然拉住了他。
周景池认命停脚,准备好迎接反驳或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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