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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便要跟,又跟得上吗?谭五月叹气。
作者有话说:
放完假,恢复更新。
把悲剧改成了正剧,写着写着还是偏离了原来的构思,原想的结局也不一定适用了。
第20章纸鸢
二十
阿婆是谭府的掌事,若要为难柳湘湘,定是有各种法子。
只是不见得有哪一种法子,能真的“难”
到柳湘湘。
柳湘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面纸鸢,彩纸裱糊,做工细致,飞鸟栩栩如生。
谭五月是淑良的小姐,迈步端庄又拘束,哪会懂得放这玩意。
柳湘湘这几日,越发透出懒散和疲态来,她想了千百种消遣,自个儿却懒得动。
唤一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来,不消片刻,纸鸢摇摇摆摆地飞上了天,乘着风在谭府的屋檐上空,如一面旗帜似的招展。
柳湘湘倚在门边,初冬的阳光洒下来,落在她眉梢和鼻尖,正映着一张姣好的面容。
脸上的笑却比阳光还要明媚和柔软,又带着几分风里的凉意。
同样是一句话也不说地站着,谭五月就要比柳湘湘看起来更沉默一些。
她站在门槛里面,映衬的是屋内的昏暗。
时而看向天上游弋的纸鸢,时而看向柳湘湘的侧脸,眉间显而易见的沉色。
“你要的蜡,领到了吗?”
谭五月说话时的神情极为谨慎,“我给你去要吧。”
柳湘湘闻言只是一笑:“我上街买好了。”
谭五月松下一口气来:“阿婆拿你没法子。”
“我不像你听她的话。”
柳湘湘仰面看着纸鸢在天上打转,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的线不在她手里,她自然拿我没法子。”
谭五月垂眼沉默了半晌,冷不丁问:“你的线在谁手里?”
她刚抬起脸,就瞧见纸鸢挂在了花枝上,在风里随着枝梢颤抖个不停,细细的线纠缠在了错杂的木枝间。
柳湘湘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注视着纸鸢,任凭家丁用力拉扯,那线却好似越缠越紧,怎么也分不开。
她嘴角的笑,忽然更冷了几分。
谭五月站在原地,柳湘湘回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把剪子,径直往院落中心的那棵花树走。
她动作果决,剪子也足够锋利,一下就将紧缠不放的细线剪断。
没了线的拉扯与桎梏,纸鸢彻底化作了一只飞鸟,离开了他人的掌握,冉冉向更高更远的地方飘去,羽翼之下挟着淡色的浮云和明色的阳光。
柳湘湘站在花树下,凝望着天空,一直看到纸鸢消失在视线里。
凉风扑面,谭五月微微地打了一个寒颤,瞪大了眼瞧着花树下的女人。
她脑袋里不断循环着那一眼,柳湘湘在剪断风筝线时朝她瞥来的那一眼,似无心似有意,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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