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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她半边面颊,恰成一道明暗交界。
“如果柳姐姐嫌闷,我可以……”
不等谭五月说完,柳湘湘回过头来,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你拘泥又多礼,也没意思。”
谭五月怔在那,剩下的半句堪堪卡在嗓子眼里,皓白的齿儿抵住了下唇。
“但是我喜欢。”
柳湘湘说完这话,就笑了。
鸭舌帽压不住的发丝,有几缕荡下来,垂在颈边。
乌黑的发,衬着红润的唇。
谭五月直愣愣地看着,那不经意散落的乌发,竟让人的目光有些难舍。
柳湘湘的话语也似随心,不经意地脱口,却萦绕耳畔,如秋光婉约迤逦,扰乱人心。
她还是点了头,跟在柳湘湘身后的时候,轻轻叹了气,自己大概是个耳根子极软的人,总被柳湘湘三言两语就哄得没了立场。
柳湘湘拉着她从后门绕出去,穿过月洞石门,脚步雀跃,九曲回廊和重门大院都统统抛在身后。
“既然那老太太爱管教你,我就偏要教坏你。”
柳稍稍眉尖儿一挑,似笑非笑地睨着谭五月。
谭五月皱着眉细忖:“书上说,如若真正贤良,应当心如磐石,不会随意改节。
若有改节,是自己修德未至,与人无尤。”
谭五月话音未落,只听扑哧一声,柳湘湘笑得花枝乱颤:“你可真个好没意思。”
待她笑够了,指尖轻轻一掐谭五月的脸蛋:“又有趣得紧。”
阿严歪着脑袋远远地观望,直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出了门,冷哼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
正是晌午,街市上人来人往。
小镇不同上海,长袍马褂已算是镇上男子不俗的装扮,少有鲜饰,即便柳湘湘着了男装,也是拔眼的一个。
谭五月跟着柳湘湘的步子,进了一家首饰店。
妆奁陈列,色彩艳丽,香味扑鼻。
柳湘湘是个行家,走马观花地逛一圈,视线落在一个双层漆绘的圆奁上。
梳妆匣上刻着芍药花,分成两层,拉开一瞧,底层有七个小匣。
“老板,这个我要了。”
老板哈着腰从柜台里小跑出来,听柳湘湘开口是轻俏玲珑的女腔,了然道:“哎,姑娘,这个是样品,需要订做。
五块银元。”
柳湘湘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几块银光闪闪的现大洋:“我过几天来取。”
谭五月不懂这些玩意儿,站得毕恭毕敬,一步也不挪动,只有目光在琳琅满目的梳妆、面饰里头乱晃。
“我看这个梳妆奁不错,有七个小奁,够你用了。”
谭五月微微一愣:“给我的?”
柳湘湘笑道:“看你屋里,不过梳篦笄钗那几样,哪里够用。
你看看可还有顺眼的,一块买了吧。”
“不必的。”
谭五月不出意料地推拒。
“老婆子又教你什么?营家之女,惟俭惟勤?”
柳湘湘指尖捻了一对珍珠耳环放到耳畔,对着镜子比照。
耳环戴在耳朵上,柳湘湘微微侧过脑袋,左右端详,忽而展颜笑了,白润的珍珠轻轻晃动:“记得我教你的,男子送女子首饰,是爱慕,女子送自己首饰,是自爱。
首饰越多,便是得到的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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