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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说道。
樊彪心中一动,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蓝衣社的还是窑洞的?”
“这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是打倭人的就行了!”
面具人说道。
樊彪迟疑了一下看向面具人说道:“你在我面前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叫我如何相信你?”
“不让你看见我的真面目,既是保护我,也是保护你,这对于我们都好,因为一个人知道得越多,就越彷徨,越痛苦,最难以抉择,其实傻子才是这世上最开心的一种人!”
樊彪说道:“我才不想当傻子!”
“没有谁让你当傻子,现在你已经被倭人盯上了,就算你躲起来不招惹他们,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手底下那么多见过血的江湖人,还控制着好几个码头和几千个苦力,这股势力不为倭人所用,你以为倭人会睡得安稳?”
“想要活命,你就得跟我混,听我的指令!”
樊彪想了想说道:“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可你都不说自己是哪方的人,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带我跟倭人对抗?”
面具人说道:“我能把你从特高科安然无恙的弄出来,这就是本事!
蓝衣社能吗?窑洞能吗?”
樊彪想了想,蓝衣社和窑洞那边似乎还真没有这个能耐,特高科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只有四个月,可在十里洋场没有谁不知道这个魔窟的恐怖,只要进去了,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有出来的。
接着他又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救我出来不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等你的腿好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昨晚特高科又死了多少人,将来你可以根据我的指令判断我是不是演戏!”
张云鹤说道。
两分钟后,樊彪心中的疑虑终于尽去,“好,今后我就跟你混,跟小鬼子干到底!”
张云鹤心中毫无波澜,他早就知道樊彪经过此事还能活下来就已经别无选择,把樊彪从特高科救出来是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
这个人虽然不是太正派,但有底线、有血性,很多事情可以让他去干,因为他心中没有那么多顾虑,也没有那么条条框框束缚他。
张云鹤把用油纸包的烧鸡丢给樊彪,“先吃点东西吧,你身上的大部分都只是皮肉伤,只是双膝的伤势比较重,不过我已经找大夫给你的膝盖敷上草药!”
“那个老大夫说只要每天换一次草药,最长一个礼拜,最短四天就可以下地!”
樊彪也着实饿了,又听面具人说他的膝盖可以恢复,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连忙打开油纸撕开烧鸡就往嘴里塞。
张云鹤继续说道:“昨晚特高科死了不少人,发现你不见了之后,现在只怕是正在发疯似的在找你,所以你现在不宜露面,也暂时不宜与手下联系,等过几天你可以下地走路了,再偷偷联系自己的心腹手下,加强对手下人和码头以及那些苦力的控制!”
樊彪闻言停止了进食,他说道:“手下人都知道我被特高科抓了,不知道我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他们现在肯定都乱了方寸,难免有人会起异心,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已经逃出来了,这样才能防止有人趁乱夺取帮会控制权!”
“我要见一个人,让他把我还活着,已经逃出来的消息告诉我手下其他兄弟!
这段时间我不露面,也可以趁机来试探一下手下兄弟们的想法,看看哪些人是一直忠于我的,哪些人是怀有异心的!”
张云鹤抱着胳膊走来走去,随即看向樊彪说道:“这样也好,你要见的是谁?我去把他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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