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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才气纵横,从杜预口中倾吐而出。
大象无形。
一道无形的光波,冲击在祢衡身上。
祢衡被冲地踉踉跄跄,连连倒退。
他背后的【寒女】诗,轰然坍塌,随风而逝。
什么都没留下。
斗诗!
杜预胜!
这句诗的意思,是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怎么会知道我寒女的饥寒与委屈?
你士族高高在上,把持高位,垄断功名,又岂知这世上多少寒门弟子空有才学、报国无门?
你懂?懂个屁?
祢衡狼狈抹了一把脸,头上发髻都被冲散了,狼狈不堪。
“可恶!
你个小子。”
祢衡难以置信道。
在他看来,只有他嬉笑怒骂,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粪土寒门子弟的,哪有杜预这种敢于逆流而上、犯上逆鳞的?
杜预一首【和祢衡寒女】,驳倒祢衡【寒女】,恶评诗崩塌。
犹如胸口大石崩碎,文名大涨一尺有余。
一波【斗诗】,当头一棒,狠狠锤了祢衡满脸是血,将不利的局面扳回一局。
可祢衡不是好惹的。
他气急败坏,怒吼道:“巧言乱德,一派胡言!”
他深吸一口气,总算是调整好了心态,冷笑道:“既然你要与我论辩,那老夫不客气了。”
“哦?【斗诗】输给我,便要【论辩】?”
杜预淡淡道。
众人又是一旁哗然。
论辩,就是这时代的辩论,就是当面唇枪舌战。
这是文人文斗的另一种形式,堪称当面锣鼓、十分刺激。
这跟斗诗区别,在于带有一定攻击性。
一旦某人输了,文宫真的会大大受损。
“祢衡先生,这?”
田洪凤站起来提出抗议:“您是天下名士,却要与一个童生论辩?胜之不武,就算赢了,也毫无光彩。”
祢衡怒道:“废话少说。
理不辨不明!
老夫要与你上论辩桥!”
祢衡猛然一挥袖子,才气冲天。
杜预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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