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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面是已经出嫁的大姐谢桂华安排的,谢桂华嫁到了运潮减河南岸的胡庄村,那是这个公社的政府所在地。
胡庄村是个大村子,有四个生产队,谢桂华嫁给了胡庄村第四生产队的陈志忠。
在一次开社员大会的时候,刚刚中学毕业的梳着齐耳短发的岳淑平上台给大家朗读《人民日报》上的文章算是会前学习,这是这个村的制度,村书记说大家看电影,正片儿开始之前不是要演上一小段加片儿吗?对了,咱们这就在正式开会之前来它一个热身运动,大家一起来学习《人民日报》。
因为这个新点子,胡庄村的支部书记被公社书记和革委会主任在公社大会上点名表扬,并号召各村推而广之。
而刚刚毕业并在原班级里当学习委员的岳淑平理所当然地成了该村的政治学习带头人,并很快被指派为胡庄村妇联主任。
才十八岁呀,就当上了妇联主任,这在这个公社也是前所未有的,胡庄村的村书记和岳淑平这个年纪轻轻的妇联主任,一下子成为了各个村的村干部的闲谈话题,几个村子的老支书也千方百计挖空心思的提拔年轻人。
就岳淑平而言,这无疑是给了这个青年女子一个锻炼的机会,刚开始她会紧张得手心出汗,到后来她就变得得心应手,稍加准备便如同教室上课一般给社员们宣讲。
她也注意搜集材料并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哪怕只记个题目,日积月累时间长了,她从报纸上摘录下来的资料竟积攒了厚厚的一本子。
而妇联主任分内的工作她也照方抓药,将胡庄村的与妇女有关的大大小小的事逐条记录下来,就像记日记一般,时间长了她竟也记录了大半本子。
容貌秀丽而身上禁不住飘溢出来的年轻女性的风姿,与成熟干练的妇女干部的办事风格,给谢桂华这个农家妇女留下了极良好而又深刻印象,恰在这时大弟弟明坤的书信来了,整齐而飘逸的行草字体让谢桂华看得眼花缭乱,许多字是她和丈夫陈志忠共同猜出来的。
在给明坤的回信中陈志忠还特别加上了;一句,希望弟弟写字一笔一划一些,否则他们这两个只有高小文化的人会认不出来的,这岂不让人笑话?!
而让谢桂华两口子看得笑出了眼泪的是随信寄来的一张两寸黑白照片,手扶长枪立姿站在那里,虽是距离远了些,照片上的人刚刚能看得清楚眉眼,但还是能够感觉到经过了革命队伍的锤炼,弟弟谢明坤变得更加地坚定而意气风发。
看着照片,谢桂华嘟囔了一句,“不知明坤怎么想的?要是想在本乡本土找个对象,我看二队的岳淑平就合适!”
旁边的陈志忠打了声哈哈道,“咳,这有什么犯难的!
写封信问问不就得了!
他要是有意在老家找,咱们再托人去问那个叫什么岳淑平的!”
(二十七)
那时候找对象似要简单一些,媒人介绍双方见面认识,互相看看外貌再简单聊上几句,对上眼儿了便继续交往下去,没对上不能再继续下去呢就和介绍人直接说,然后“你走你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不会伤了和气。
那时的谢明坤的服役地点在河北保定往西靠近山西的地方,虽非关山远隔但见面是极不方便的,于是便(由谢桂华转手)互相交换了一张一寸的黑白小照片儿,双方都觉得似曾相识有意见面相识,于是通过媒人,也就是谢桂华和二队的一个中年妇女约定下在谢明坤休假探亲的时候见面。
那个时候农村的娱乐活动其实是很多的,比如弹球儿、拽方宝、斗纸牌、下象棋以及得(读dei音,一声)苔等,有些成年人也兴致勃勃地加入其中,那所谓的得苔游戏实际上就是将粗一点儿的树茎枝子弄成半米至一米左右的样子,大约就像劈柴一样,然后在冬天的田野里互相击打这种“劈柴”
,击打远的便成了赢家,对方的那个木棍(劈柴)也就归了他。
可以说与现在的孩子们相比,那时候的孩子们还是更多地亲近自然的。
再不就是聊天清谈,那是成年人的爱好,有能言者带着大家伙谈古论今,直到月上中天方才收场。
那时候有参军入伍后休探亲假的人家里,常有一屋子的左邻右舍,问候的看望的络绎不绝亲情尽显。
有人会以为在那个物质生活相对贫乏的时代,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活动,而事实常常是物质生活越贫乏,人们的精神生活越丰富,那在孩子们就表现在他们的娱乐以及游戏活动中。
那个时候流动人口极少,正是我们所说的熟人社会,所以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村头巷尾,那是一定要被注意的,当一个头上围着红头巾,一个则用淡蓝色头巾包裹住头且再脑后系了个结的两个妇女,领着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年轻军人出现在岳淑平家门口儿的时候,这消息便一阵风似的传遍了左邻右舍,尤其岳家本族人,于是不一会儿岳淑平家门口儿就围拢了一小圈儿人,有半大孩子,也有成年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当岳淑平和父亲岳仁礼送两个中年妇女(媒人)和那个推着自行车的年轻军人出了院门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盯在了军人和岳淑平身上,岳淑平本已微红了的脸于是更红了,她不是害羞,在几百人的大会上发言在她已经是家常便饭,如今在自己家门口儿,当着自己族人和邻人的面儿,她没什么可脸红的,但是她心里激动,她的心在欢喜地加速跳动着,她凭着那种青年女子的直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帅气中不乏英武的年轻军人是喜欢自己的,她同他已经是分不开的了!
岳淑平极力显出镇定自若但却越发脸红心热,脸蛋儿上的酒窝儿和那口白牙齿大约是说不了谎的。
而年轻军人此时也欲竭力掩饰心中涌动着的喜悦,于是他的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威武中有柔和而柔和中又绽出威武。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光棍儿汉外号“二娄帮子”
大声喊了一句,“快看哪嗨,这解放军就是淑平的对象吧?!”
岳淑平的父亲岳仁礼不快地瞧了一眼“二娄帮子”
,他是这个生产队的副队长,搁平时他或许早就骂这个着三不着四的家伙了,但现在想来不是时候更不是地方,于是硬生生地将那难听话吞了回去!
而谢明坤此时却再也绷不住,“扑哧”
一声笑出声儿来。
接下来他赶紧回过头来笑着对着自己的这个未来的老丈人招呼道,“岳叔叔,您别送了,回去吧!”
说罢,眼光瞧向红着脸的岳淑平。
二娄帮子又跟着起哄似的对岳仁礼道,“队长,你甭送了,回去吧,赶明儿这解放军会常来看您的!
是不是啊,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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