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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些?”
白姒看了眼还在愤怒的程爻,心里有个比较阴暗的想法,这一家子都是这么个货色,难道还能养出她丈夫一朵白莲花吗?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老大不停重复,眼里都是哀求,他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完了,真没了。
白姒点头,抬手虚空画了个符朝着老大家脸上一拂,他人立刻跌坐了下去,还害怕地朝后挪了挪。
“我不折腾你,但你老实交代,那个高人是谁,在哪儿?”
真言咒的威力在白姒这里发挥不了多少,她能施展出来都值得鼓掌说一声天才,毕竟才三五天的时间,能学会着实不容易。
“我不知道啊,都是打电话,就知道是个男的,带着点南方口音。”
老大家已经被吓住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没想到挺厉害。
“他参与了吗?”
没等白姒再问,程爻突然沉沉地开了口,一双眼睛盯着老大家两口子问道。
“谁?”
老大家两口子显然不知道程爻问的是谁。
“老二,他参与了吗?”
程爻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心平气和。
老大家两口子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我爹没跟我说,老二应该没有参与,那毕竟是你丈夫,你的钱不就是他的钱,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程爻没有再说话,转身回了车上。
白姒摸着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尸身,“你们调包的,你们自己埋了,不过分吧。”
她说完走到陆戎身边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稍稍清醒了点,拽起人就往车上去。
冬夜里寒风阵阵,老大家夫妻俩被吹得清醒无比,更觉得这四下空旷的地里阴森森的。
两人站起来就想跑,被已经上了车的白姒摇下车窗喊道:“要么埋尸,要么我让他去找亲儿子叙旧,不信咱可以试试。”
一句话吓得老大家转头就提了锄头跳到了坑里。
关上车窗,白姒简单给陆戎贴了一张符,扭头和程爻说道:“程姐,待会儿得借你一间屋子,我把这东西抓了,可不能再叫它害人。”
“你以前是不是遇到过这东西?”
程爻一边开车一边问,她听白姒的意思这东西还害过别人。
“算是,但那时候作祟的不是它,是跟它一起的东西。”
这事儿白姒还不能十分确定,但眼下它是唯一一个可以尝试抓住的东西。
“那中,到家你直接上二楼,所有房间都能用。”
二楼以前住着儿子和女儿,现在空荡荡的,想怎么折腾都行,大不了事后收拾下。
“多谢。”
车一路开到了家门口,程爻看着紧闭的大门和里面的灯火通明,有一瞬间恍惚,她都没进门就直接去了地里,从上到下的灯难不成是老大家给打开的?
推门进去,程爻一眼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人,一下子高兴起来,“你咋出院了,医院那边说没事了?”
“啊,都检查过了,没事,我想着住着怪费钱,就回来了。”
白姒听着二人对话,知道这就是一直未见其人的老二了。
她打量着老二,老二也看到了她和陆戎,皱着眉一脸不悦的说道:“这都谁呀,咋到咱们家来了?大半夜的咱也不好留人,让他们走吧。”
白姒对老二不了解,以为他不好客,倒是和许多农村人不太一样,毕竟她那些年在村子里可没见过谁家好好地赶人,除非来的人太不是人。
程爻却是很了解的,她心下疑惑,想着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忙解释了二人的身份,没想到老二更激动了,说什么都得让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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