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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捆住手、嘴里咬着烟时,不断被勒紧的脖子让沈郁澜像渴望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只是哪里都被嘴角噙着坏笑的闻砚书给束缚住了,她就像在水里扑腾的鱼儿一样,双腿不安分地张开,像是在自救。
“点头或者摇头。”
闻砚书语气无温。
沈郁澜满眼畏惧地看她,把头扭向另一边,这是对咬烟的游戏没兴趣了,也是对曾经那么渴望的闻砚书没兴趣了。
“很好。”
闻砚书锁住车门,随手从中央扶手箱拿起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偏执的笑容里裹着一丝慵懒,“郁澜现在是不是不想说话呀,没关系,阿姨有的是时间……”
曼妙身体弯下去,长卷发从沈郁澜颤栗的脖颈扫过,一手牢牢控制住还在隐隐乱动的沈郁澜,一手把笔盒按在座椅打开。
各种复杂的欲望缠绕在她看向沈郁澜时销魂的眼神里,接着把话说完,“等你变乖。”
沈郁澜大力扭动身体,想要逃脱,裙摆不小心褪到腿根往上,不好意思把隐秘的部位袒露出去,她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想让闻砚书看到。
闻砚书不紧不慢地给那支钢笔和手消毒,“郁澜,把脸转过来,看看我。”
沈郁澜不仅没有,反而把脸往那边又转了一点。
她越来越不听话了。
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车窗外人声嘈杂,总感觉有人正往里面看,眼尾飘红的闻砚书正在进行一次温柔的暴力,钢笔是用来写字的,当然,在任何地方写都可以,探向那里时,刚好是最舒服的力量。
沈郁澜发出哼声。
“郁澜,听话,转过来看我一眼。”
“不,不要。”
沈郁澜不想烟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还是不听话呢。”
闻砚书不需要低头看,也能在最适合的位置写出最好看的字,一次就够了,她偏偏一次又一次,让说不了话的沈郁澜压抑着哭起来。
以前闻砚书最怕沈郁澜哭,现在看着她的眼泪,心里竟然邪恶地滋生出一种难得的欣慰和满足。
闻砚书懒懒地垂眼,看着在她怀里边满足边抗拒的沈郁澜,笑了,“郁澜不肯摇头,也不肯点头,看来是害羞了,既然这样,那这一次,规则就由我来定。
如果剩下半支烟你没有咬住,烟落了,那么,今晚,换我来咬烟,怎么样?”
沈郁澜不知道有没有仔细听,眼神呆直,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的感觉,不断闪躲然后不断被控制,终究是受不住越来越潮湿的挑逗,她哭出声音,双腿用力阻止闻砚书还想写字的动作。
那一瞬,那支快要烧完的烟,落了。
闻砚书捡起掉落的烟头,把烟灭了。
“明明可以咬住,偏偏让这烟落了,看来郁澜也很期待我来咬烟,是吗?”
嘴巴总算得到解放,刚才憋着说不出来的话现在也全都可以说了,沈郁澜嘴硬道:“不可以,要是薛铭哥哥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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