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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咬着烟,全身都因为闻砚书抚摸脸颊的动作而颤栗不止,却没有让这支烟掉落,因为落点一定是闻砚书的手臂,这支正燃的烟,会烫到她。
还记得那晚,沈郁澜背对闻砚书跪在床上,和她发出害羞的请求——可不可以让我咬一支烟。
十分钟,要是这支烟没落,闻砚书就得让她一次。
可惜她连五分钟都没有坚持住,腿根抖个不停,边颤边哭地求闻砚书停下来,不要再欺负她了。
和现在一样。
只不过,那晚那支烟,沈郁澜没有咬住。
但这一支,她死死咬住了。
要么,她是心疼怕会烫到闻砚书。
要么,她是对闻砚书暗示性十足的抚摸动作没有反应了。
闻砚书开始不淡定了。
她不相信沈郁澜会变心这么快,心不向着她,难道连身体也不向着她了吗?
外面都是行人,常有人往车里面张望一眼,即使外面看不见里面,还是会有一种被窥视的不安全感。
可闻砚书压不下去的手接下来去做的事有点疯狂,她扯下系在腰间的装饰皮带,在沈郁澜恐惧的注视中,动作偏执地把她双手背到身后捆住了。
“唔……”
双手不能动弹,嘴里咬着烟说不出话,呜咽声抗拒声还有因为闻砚书的抚摸逗弄像是太舒服了而喘出来的声音全部闷在喉间,只有一双流泪到楚楚可怜的眼能够诉说情绪。
这般暴虐地把她掌控在手心,她不会再去奔向谁了,谁也不会来把她抢走了。
闻砚书双眼露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手指缠绕住她的一缕头发,笑说:“bb,今晚,我们再玩一遍咬烟的游戏,好不好?”
第86章钢笔是用来写字的
车门打开。
沈郁澜下车那一瞬,又僵又软的腿差点没支撑住身体,前后踉跄一下,她靠住车门,摸了把依然泛着潮红的脸颊。
不经意往车里面看一眼,那道带着凉意的视线压过来,腿又开始打颤。
闻砚书左手轻轻握着一支纯黑商务钢笔,右手捏着一张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把钢笔表面擦拭干净,细长的手指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没有避讳让外面的人望见她,包括那支已经被她反复消毒过的钢笔。
将要把钢笔放回笔盒,她抬起眼眸看向红透脸的沈郁澜,眼尾惯性上挑,拿在手里的钢笔转了两下,接着以一种妩媚的姿势从眉眼往下滑落到嘴唇,耐心地停留在那里,等沈郁澜偷瞄她一眼时,那支钢笔,被她轻轻咬住了。
旁人只会觉得这是一支普通的钢笔,但对于沈郁澜来说,这跟赤身裸。
体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区别。
不禁又想起刚才的事。
皮带捆住手、嘴里咬着烟时,不断被勒紧的脖子让沈郁澜像渴望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只是哪里都被嘴角噙着坏笑的闻砚书给束缚住了,她就像在水里扑腾的鱼儿一样,双腿不安分地张开,像是在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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