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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容手忙脚乱地把窗关上,火急火燎地下来,一开门就说:“这么晚过来,指定有事吧。”
“是的。”
沈郁澜跟丛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说了,“丛容,那套女仆装,给我拿来吧。”
“哎呦,大半夜管我要这玩意儿,很难不想多哦。”
“别废话,给不给我。”
“给给给,咋能不给你呢,等你好几天了。”
丛容跑去楼上,提着袋子下来了,刚递到沈郁澜手里,还没调侃两句,沈郁澜丢下一声谢了,拔腿就跑了。
那猴急样儿,生怕慢了一步。
回到食杂店,快速把自己洗干净,锁好门,拉紧窗帘,害羞地抓着手里的衣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拖到不能再拖,啪地关了灯。
黑暗里都是窸窣的穿衣服声音,她咬着牙,害羞到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红色了。
并着腿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
「闻阿姨,你在干嘛?」
「瓊姐在哭,我在旁邊給她遞紙巾。
」
手腕的铃铛一晃一响,项圈也是,「我也哭了,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你就能给我递纸巾了。
」
「怎麼哭了呀?」
「想你想哭了。
」
过去很久,有多久,大概只是看着和她的聊天框,腿间就湿过好几次了,沈郁澜忍耐不住地问她,「可以给我打电话吗?」
铃声响了,沈郁澜一秒接了,按下免提。
“郁澜?”
胸部往上挺,沈郁澜借力起来,跪坐在床,反手握紧穿着黑丝的脚踝,说话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点暧昧的喘,“嗯。”
能清楚听见电话那边先是停顿,然后略显紧张的呼吸声,“郁澜,我和琼姐待在一起呢。”
“我知道呀。”
沈郁澜扭着身体,刻意把铃铛都弄响,“那怎么啦,你和我妈待在一起,我们就不能讲电话了嘛。”
她是故意的,勾引她是主要,如果能惹恼她,激怒她,被她带着情趣狠狠凶一顿那就更好了。
就是想要看一向冷静的闻砚书为她紧张,就是想要不知死活地挑战权威,不计后果地僭越。
然后等闻砚书真的生气了,温顺地趴在她脚边,放低姿态,求得她的原谅。
这是一件很爽很刺激的事。
她不确定闻砚书把手机音量开了几格,越喘声音越娇,大概是欲望得不到满足,渐渐有了哭腔,“闻阿姨,闻阿姨……”
闻砚书不动声色地把耳边的手机音量按到最低,听着沈郁澜越来越浪的喘息声,平静地给叶琼递过去纸巾盒子。
叶琼知道是沈郁澜打来的电话,故意说:“砚书啊,我命苦啊,这辈子就这样了,嫁个窝囊废就算了,女儿还不孝顺……”
闻砚书眼神安慰叶琼,对电话那边的沈郁澜说:“郁澜,乖,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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