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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毫不掩饰的本质。
所有的伎俩都被楚昭昭知晓,他也不用再装什么,贪恋的视线一刻不停落在她身上,看得楚昭昭手指尖都麻麻的。
楚昭昭为了逃避视线,干脆低头尝了尝那面。
入口温热鲜香,面条更是很劲道。
楚昭昭不知道那是晏乌的手笔,不知道他晚上冷漠放了狠话,白日又早早起来为她做糕点擀面,只是要她多吃点。
“这面味道好鲜,是又来的新厨子么?”
楚昭昭忍不住好奇。
“是么,”
晏乌轻描淡写,“日后叫他多做。”
她吃不了多少,喝了几口汤就放下筷子,晏乌神态自然接过她的碗吃完。
晏乌神色平静,仿佛刚才紧绷对峙的事已经翻篇了,以至于楚昭昭稍稍松懈了些,被圈进怀里时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她嫌麻烦没穿袜子,脚被人漫不经心握住把玩也没觉得有什么,只小小打了个哈欠,眼尾泛出点水光,声音软软的问:“做什么?”
晏乌不紧不慢把她脚心往下挪,任由她踩下来:“不是说要回到从前相处的模样么?”
她眼睛亮亮的,水洗葡萄似的仰望过来,香甜气息也跟着落在他颈侧:“你同意了?”
脚软绵绵踩下去,几乎能感觉到窄腰纹理,楚昭昭耳朵有点红要收回来,嘀咕:“以前我也没这样。”
晏乌却捏得紧,手掌轻易托起她整个腰身,手再收拢几分:“那是还没教到。”
娇嫩掌心被硌住,不仅强硬且有些烫起来。
晏乌的腰有这么紧吗。
楚昭昭不自在要收回来,整个人却折到他怀里似的没有退路。
晏乌闲闲将锁链丢到一旁,小榻上摇椅咯吱一下,两人就这么卧了进去。
楚昭昭脚还踩着,脚趾不自在蜷缩起来。
晏乌掌心强行掐着她脚踝,神色镇定,只有狭长眼眸更暗几分,眼下痣承着惊心动魄的妄念。
“你不是要知晓外面情况,要出去么。”
他漫不经心垂着眸,像是要跟她打场赌。
她能忍到何时,就告知她到何时。
摇椅咯吱下,脚上触感愈发怪异,楚昭昭努力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刻意板起声音:“你说吧。”
晏乌没着急回答,只是指头屈起敲了敲她脚踝,领着她低头看他在她熟睡时都做了些什么。
“楚策宁中毒不假,宫中两方势力热热闹闹交手,宣王府暂以弱势居幕后,不必有所牵扯。”
“要恢复官位,不急。”
摇椅卧进两个人本贴得紧,这会更是有些抖起来。
镜子微弱窥出一角,顶着这副皮囊淡然做疯事,楚昭昭有点顶不住,眼皮都被烫红想把腿收回去,克制的呼吸都不自觉跟着一块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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