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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动手指,将螺翻了个面,一双美目放在卵圆壳口处,壳口外唇盖着指腹大小的厣甲,紧紧闭着,是这间小房子的“门”
,他笑的邪气,比螺还妖魅,用食指指腹抵住厣甲不轻不重的顺时针揉动,将原本严丝合缝的甲壳与外唇之间揉出了一条又一条缝隙,甚至能窥见里头一闪而过的杏白。
周子至越弄越兴奋,他面容带上几分邪气,心与脑被阵阵快意把持,忍不住加快了指尖的速度,他可以感受到螺那藏着恐惧的轻微颤动,以及一甲之隔内被迫随着他的手指一起旋转起伏的足腹软肉,他无法形容出这种神奇的触感,从没想到仅仅如此他便能得到极致的愉悦。
螺终于受不住了,这个壳体剧烈颤抖,不得不发出人言制止他。
“坏蛋,不许摸了,不许欺负我!”
愠怒的嗓音里还带着些抽噎的哭腔。
螺要被这个坏女人气死,她修行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人家,从来没见过这般恶劣的人。
“好吧,不摸了。”
周子至悻悻收手,盘算着今后该怎么接着欺负螺。
灵玑被他揉得难受,见他果真停手了,肉足悄悄掀开一条缝,先是两条细小带着绯色的触角警惕地探了探周边环境,在碰到男人干燥掌心灼热的温度后,又立即收了回去,从内唇往厣壳吐了小口水,整个螺翻回去,将壳口藏在下面,彻底装死。
“坏女人”
翘着嘴角戳了戳又恢复了纯白的外壳,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我们今晚就洞房,记得哦~”
螺一言不发,又往外吐了一口水,彻底氲湿他的掌心。
夜黑风高,月落乌啼,是个成婚的好日……呸,好夜晚。
暗沉的泥土地上还留着白日新人接亲留下的爆竹纸,洇红了铺在地上,即是红毯,也是花雨。
两头树上的红绸带还没有撤下来,终点是一个路口的仙女庙。
矮小的庙宇上也挂了红绸布,还有一个铃铛,与绸布一同摇动,叮铃哐啷地响。
若有村民们观礼,便能看到一男一女牵着同一条红绳,一步一步走过。
灵玑恢复了人身没多久,周子至就扔了套仙女工装给她让她穿上,与白日灵玑缝补得要死要活的那条一样,仿佛在嘲笑她之前的遭遇。
螺绝对不穿,反正雷也不会因为这个劈我。
“坏女人”
微微一笑,手里捏了个雷诀。
轰隆隆!
灵玑:!
别别扭扭还是穿上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可能不穿嘛。
周子至原本也不能理解那些仙子们的独特审美,直至见到灵玑穿上,美人自是纤秾合度的,领口别了一枚子母扣,坠着泪滴形的宝石,锁骨袒露着,向两边肩膀延伸开,如一对鹿角,白皙肌肤与松翠剔透相映成趣,上臂露出一段,将衣袖改成了臂钏,打磨的精细的银链一直链到手腕处。
妃色、檀色、绾色、绛紫、绀青、鹅黄,自颈间起,一路层迭改换至足尖,腰际镂空,露出一截牙白纤腰,裙上绣有湖石花鸟,亦有兽鱼虫草,细腻绣线藏在裙褶间,随着踱步若隐若现。
金银琉璃装点,深衣革带陪衬,外披丹朱宽袍,头顶一尺深红,腰间组玉环佩叮当,每一步都是乐声。
周子至为她执烛,照亮足下道路。
夜风不忍,不曾将他们吹散。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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