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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娘的,尚军比清狗的绿营兵还弱!”
刘蛮子坐在一处屋顶上,看着远处混乱的尚军军阵,一边挠着胳膊上被蚊子咬出来的包,一边砸吧着嘴,满心都是失望:“干他娘,让俺们在这等了这么久,还以为会有场硬仗,这还没开打呢,已经是胜负已定了。”
远处的尚军军阵没有一丝严整的模样,五门中型火炮,两轮齐射,尚军便如同被灌了热油进蚁穴的蚂蚁一般乱逃乱窜,兵卒根本没人约束,因为连军官都在拼命的朝火炮的射程之外逃跑,尚军主将的将旗倒下之后更是如此,无数的尚军都在慌乱的嚷嚷着“将军死了,败了败了”
,山呼海啸一般,仓惶喧嚣之处,仿佛要一直横扫到海边。
刘蛮子本来还摆好了防御的阵势,无论是红营,还是交过手的清军绿营、姚启圣的团练,哪怕是当年二十八寨的山贼喽啰、官绅的民勇民团,遇到人数远远比自己少、火炮数量也不多,又遭到炮击的情况下,都知道要拼命的冲上来,火炮装填缓慢,冲到近前也轰不了几发,两军剿杀在一起,总不能连自己的兵将也一起炮轰了。
但尚军仿佛吓破了胆一般调头就跑,炮声一响,那些混在军阵中的衙役民壮和民团乡勇便开始狼狈逃窜,带动着身边的军兵也跟着一起逃跑,尚军又是行军队列,军阵沿着官道如长蛇一般行进着,前队的兵将遇袭之后跑去后队取盔甲,反倒让后方那些听到炮声却不知情况的尚军兵将以为前队败阵,纷纷跟着一起跑了起来,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一场溃败。
而尚军的主将几乎毫无作为,刘蛮子一开始还能看到他骑在马上,炮击落马之后便消失不见,那匹灰白色的战马在战场上乱逃着也没人管,而尚军的军阵却轰的一下乱成一团,到处都在嚷嚷着他身死,那尚军主将却再没有露过脸,让刘蛮子不由得猜测自己是不是撞了大运,真的将那尚军主将炮毙阵中。
刘蛮子自然不会放尚军完完整整逃回陆丰县,当即传令全军进攻,红营的战士如同赤红的潮水卷向乱糟糟的尚军,一千余人,却声势震天,尚军毫无抵抗之心,一股挟着一股,翻翻滚滚的溃败下去,只见得一面面参将、游击、守备的旗帜次第翻倒,尚军兵将惊慌失措的喊声不绝于耳。
“听说尚军的银饷也不缺,都是银子喂出来的,怎么和姚启圣的团练差别这么大?”
刘蛮子想不通,他知道尚军战斗力差,十多万人被刘国轩几千人的兵马打的惨败,可见一斑,但他也没想到尚军的战斗力能差到这种程度,抱着血战苦战的心思来的,还没交手尚军便全军崩溃,反倒让他满心都是失望。
刘蛮子顺着木梯从屋顶上滑了下来,甩了甩黝黑的胳膊,取了自己的大刀就要翻身上马,身旁一名护卫赶忙扯住马缰:“军门,潘先生和葛教导可都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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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他娘的溃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危险?”
刘蛮子朝着尚军方向一指:“安心,俺不会脱离部队乱冲乱打的,咱们在这等了这么久,换来这么个结果,你们就能甘心?就不想发泄发泄?”
那护卫无话可说,他们平日里也是苦练勤操的,谁不是一身的本事?被挑选为将官的护卫,却只能缩在后方,谁心里不憋着一股气?只是职责在身、纪律严明,由不得他们肆意妄为。
但如今尚军已经溃得一塌糊涂,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又没什么风险,谁不想上去敲一棒子?那护卫松了缰绳,也翻身上马:“军门只要记得当初怎么进的被服场就行,弟兄们可不想跟您一样去绣花!”
如今天下的军队中,哪个不是上下尊卑森严的?他这番“教训”
主将的话,若是在别的军队里恐怕早就被赏了军棍,但在这场合,却逗得周围的护卫们哈哈大笑,纷纷附和起来,刘蛮子非但不怪,反倒是黑脸一红,又羞又窘的斥道:“干你娘,说话没大没小,得了,俺心里有数,咱们去取几个尚军将官的人头来!”
吴启镇被几个亲兵护在中间,随着纷乱的溃军人潮逃窜着,马鞭乱挥,刀鞘乱砸,硬生生的冲开一条道路,渐渐的冲到溃兵的“前队”
之中。
他那匹灰白色的宝马不知跑去了哪里,他也不敢找其他的马骑乘,害怕暴露了身形又被红营的火炮盯上,他并不是没有尝试过约束溃兵,可溃势一起便再也止不住了,红营发起进攻之时,他好不容易收拢的兵卒又一次轰然逃散。
吴启镇将自己的亲兵都派了出去,人人大刀出鞘,试图用刀子和鲜血吓住溃兵,但十几个亲兵根本控制不住局面,无数的溃兵卷过来,号衣兵器丢了一路,好几个亲兵被人潮推倒,无数双脚踏过来,甚至都被踩进了土里,自然也丢了性命。
吴启镇没办法,只能跟着一起逃命,他也是尚军宿将,心中清楚,尚军平日里吃着白米、领着实饷,反倒是把军将给养废了,不上战场、坐在营中有米吃、有钱拿,上了战场却要吃苦甚至丢了性命,谁还愿意去拼死作战?若是打顺风仗还好,一旦战事不利,便人人都想着逃跑。
尚军之中能够苦战的,还是那些穷困的渔民、山民,可充入军中养上一阵子,多半也是要废了的,这样的兵,一旦溃起来便怎么也约束不住,只有逃到城池之中,凭借着城墙提供的安全感,才能稳住军心、重组军队。
吴启镇跑了一阵,身后红营追兵的哨声和呐喊声依旧响亮,显然他们是要追到底,而且速度还越来越快,吴启镇没有和他们拼长跑的信心,逃出火炮射程之外,便让亲兵拦住几个逃跑的将领,抢了他们的马,策马向着陆丰城而去。
一路飞驰到城下,却见城门大敞开着,吴启镇皱了皱眉,却也心思细想,纵马冲进城里,便喊道:“快去把知县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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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却见城门口内侧的城墙下跪了一排抢先逃回来的尚军官将和骑兵,吴启镇心中一惊,还没来的及反应,两侧房屋中涌出一队红衣红甲的红营战士,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直接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下来吧您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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