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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求喝滚烫的咖啡,可咖啡那么烫,即使装在杯子里,也没法让人拿起来,端给顾沉。
顾沉就是想让薄酒酒知难而退,别老黏着他。
可薄酒酒是个傻子,即使十根手指都被烫红了,她忍着烫,也要把咖啡送到顾沉面前去。
即使她现在,虎口处都起了水泡,她也要再去给顾沉端一杯咖啡。
“你没受伤吧?”
夏晚晴嗓音温柔的询问着。
她拉过薄酒酒的手,又心疼的说,“你的手都烫红了,痛吗?”
薄酒酒见夏晚晴没有跟自己生气,她就向夏晚晴露出天真的笑容来,“有点痛哦,不过没关系的。”
她不会撒谎,只懂得把最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夏晚晴就对自己的助理说,“去买一盒烫伤膏来。”
助理立即应了一声好,夏晚晴又对薄酒酒说,“我带你上楼吧,你的手烫伤了,要涂烫伤膏的。”
薄酒酒犹豫道,“可是,我要给阿沉送咖啡……”
瞧着这傻子满心眼里只有顾沉的模样,夏晚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劝着薄酒酒,“新的咖啡还没煮好,等涂完烫伤膏了,你再去送咖啡吧。”
薄酒酒就对夏晚晴点了点脑袋。
她又往顾沉所在的方向看去。
身着豹纹大衣的顾沉是这宴会厅里,最养眼的存在。
他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在和其他人聊天。
顾沉根本没去理会,薄酒酒把夏晚晴撞倒的事。
忽的,顾沉不经意的转过头,瞥见夏晚晴和薄酒酒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他又收回了视线,继续身边的莺莺燕燕闲聊。
夏晚晴领着薄酒酒上楼后,她拉着薄酒酒坐在沙发上,她伸出手,抚摸着薄酒酒肉肉的脸。
被冰凉的手指触碰,薄酒酒感到有些奇怪,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酒酒,我听说你以前生活在其他地方,近几年才回到薄家的。”
薄酒酒向夏晚晴点了点头,夏晚晴又问她,“你回薄家多久了?”
薄酒酒掰着手指在数,“一年,两年,三年……我来薄家有五年啦!”
“五年?”
夏晚晴扯起唇角,轻笑着,这真巧啊!
这时,她的助理买了烫伤药从外面进来了。
夏晚晴拿过烫伤药,又取出棉签来,柔声对薄酒酒说,“我帮你涂点烫伤药吧。”
薄酒酒点了点头,言笑晏晏的向她应了一声好。
夏晚晴转过头又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
助理出去了,没一会,夏晚晴帮薄酒酒涂好额烫伤膏,薄酒酒也注意到,夏晚晴的胸口都被烫到脱皮了,她撅起嘴,伸手指了指,“晚晴也受伤了。”
夏晚晴垂下眼睫,温婉大方的说,“我没事的,涂一点烫伤膏就会好的,我先去换一件衣服,换好了衣服再来涂药。”
薄酒酒就问她:“我可以帮你涂吗?”
夏晚晴微笑着,“当然可以呀,那你等我换好衣服出来。”
薄酒酒又向夏晚晴点着脑袋。
夏晚晴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等到她换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薄酒酒已经晕倒在沙发上。
夏晚晴的助理带着两名男子,站在沙发边上,看守着薄酒酒。
夏晚晴走上来,看着昏迷过去的薄酒酒,她扯起唇角,冷冽的笑意从唇角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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