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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冽再次向众人点点头,这才退出了房间。
裴云洲有什么安排通常都会向他报备,他清楚地知道裴云洲今晚的行程根本不可能遇到什么状况,更何况,裴云洲的酒量哪怕放在这个圈子里也称不上差,现在裴氏又大有起色,连带着明面上的掌权人裴云洲水涨船高,总不至于还跟刚开始一样,什么酒都需要他喝。
那怎么还能醉成那样?
今晚的酒宴,他好不容易才约上的几位商、政界长辈,却因为裴云洲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被彻底打乱节奏。
真不想管。
不过他还有用。
许是柔和的晚风很能安抚人心底的烦躁情绪,又许是眼前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在裴冽看见露台上昏倒在地的裴云洲时,先前的不满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绪。
灯光下,青年的衣衫揉皱凌乱,领口因为摔倒的缘故微微扯开,露出一片绯红莹润的肌肤。
肩胛磕在石砖上,不可避免地擦伤出血,将雪白的衬衫染红一片,再不复干净纯粹。
本该柔顺细腻的发丝彻底乱开,遮住青年漂亮的脸孔,唯独露出其下那对水光朦胧的桃花眼,以及眼尾那抹让人根本无法忽略的殷红。
面前的青年无疑是漂亮的。
可同时也是凌乱的、凌虐的、破碎的——
总之,就是不是他记忆中的、不是那张旧照片里的干净柔软,洁白无瑕,温柔可亲。
“洲洲……”
嗓音低哑阴沉,眸光墨色翻涌,似是而非地念着怀中人的名字。
“舟舟……”
有火在烧
就连裴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看见昏倒在地上的青年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呼吸就有些错乱,将裴云洲打横抱起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发着颤。
他怎么能,又怎么敢打破那些美好的记忆和幻想!
记忆里干净漂亮的少年,就连不知修补过多少次的旧衬衫都始终保持着雪白的模样,不染一点尘。
大脑里那个声音不断提醒着他——
这不是他的舟舟。
直到指尖接触那柔软肌肤时,裴冽终于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裴云洲发烧了。
而且是高热的那种。
额头和脖颈烫得吓人,手脚却是冰凉的。
至于眼尾那可疑红痕,更像是主人意识朦胧间对全身所有不适的唯一一点宣泄。
哪怕再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也能感觉到,裴云洲此刻的情况似乎很糟糕。
裴冽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但同时,又不受控制地松了口气。
还好,他的洲洲还是那个记忆中的舟舟,现在这副样子只是因为病了而不是其他什么原因。
哪怕病了也依旧不声不响,温柔地任人施为,哪怕身上真的很难受,也会默默承受,就连流泪都小心翼翼。
只有被欺负得狠了,才会从唇齿间溢出一点很轻、很轻的,压抑的喘息。
永远干净、温柔又漂亮。
这才是他的洲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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