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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鸢‘啊’了一声,不知发什么疯,她追问:“那别人呢?”
叶清越:“什么?”
“别人能像我一样……”
洛鸢别扭地说着,耳根烫的能烧水:“随便碰你吗?”
叶清越一眼不眨的望着洛鸢。
事实证明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假装自己很忙,洛鸢说完这话,手跟陀螺仪一样,放乱叶清越的品茗杯再摆回原位,又拆了拆茶罐……茶席上的东西摸了个遍。
洛鸢后悔了,于是转移话题:“这是什么茶……”
“只有你能。”
叶清越的回答和她的声音交叠,没给洛鸢后悔的余地。
叶清越弯唇:“只有我的太太可以碰我,我不是随便的人。”
“哦。”
洛鸢面无表情地压嘴角。
只有太太能随便碰。
她是叶清越的太太,
只有她能。
叶清越:“你的手太冷,换个方式吧”
唯一的体温计碎了,洛鸢想去客厅拿测温枪,手腕又被扯住。
叶清越忽然低叹:“真想灌醉你。”
喝醉后的洛鸢可比现在有眼力见。
洛鸢没听清:“什么?”
叶清越轻抬头,额边碎发倾泻,露出饱满的额头,她轻声道:“用这里。”
洛鸢心漏了半拍,幸好还没到色令昏智的的地步,她弯腰凑上去,额头碰上微烫的柔软。
两人鼻尖顿时相触,气息交缠,叶清越低着垂眼,浓黑睫毛扑闪了一下,有意无意撩拨到洛鸢的皮肤,洛鸢浑身激起酥麻战栗。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冷眉眼,洛鸢紧了紧喉咙……
好的,她就是昏了智。
这谁抵得住!
三秒后,洛鸢抽离身子,眼神闪躲,不明显地结巴道:“还…还好,感觉像是低烧。”
叶清越无声笑了笑。
好吧,某人的耐力只有三秒。
既然是低烧,养神休息便是最好的法子,洛鸢让叶清越喝了一杯热水,将人安顿上床,她自己窝在小沙发上,双臂垫在脑后。
叶清越发了烧,她得陪在身边,毕竟拿的可是十万月薪,得事事周到。
关了灯,一切陷入黑暗。
床上传来叶清越的声音:“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呢?”
洛鸢老实回答:“我会睡不着。”
叶清越问:“为什么会睡不着?”
“你猜猜。”
洛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叶清越:“我猜你也不知道。”
洛鸢:……确实是这样,她在叶清越面前毫无神秘感可言。
洛鸢想到今晚和叶英在玄关的对话,检讨起‘工作表现’:“对不起啊,我的表现太僵硬,好像已经引起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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