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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一丝不苟地签好时间和名字,温屿舟抱起温无寒,柔声道:
“寒寒,会写自已的名字吗?”
温无寒下意识抖了抖,结结巴巴道:“会、会的。”
他早在三岁的时候就被母亲手把手教着写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更是获得了极多的赞赏。
但他如今已然7岁了,竟然被自已的亲生父亲询问会不会写字。
着实是有些可笑至极。
待温无寒写完自已的名字,温屿舟拿起笔,看了一眼名册的记录:
“谁来都要登记吗?”
守墓人自然回道:“是的。”
全然忘了被他直接放进去的林管家。
温屿舟也不再纠缠,在名册的第6行,随意地签上了自已的名字。
守墓人收好名册,左手一指:“顺着路往里走,尽头就是了。”
温屿舟最后看了他一眼,抱着温无寒径直往里面走去。
虎哥盘腿坐在地上,一脸严肃地仰着头看向蹲坐在自已面前的大狼狗:
“宝宝,一会儿一定要拿出你最凶的那一面,那帮人估计带着家伙什来的,咱们要先下手为强。”
被叫做宝宝的大狼狗呲了呲牙,喉间溢出可怕的低吼:
“呜。”
虎哥一脸欣慰:“宝宝真棒。”
小二拿着铁棍上前,笑道:“光吓唬人有什么用,”
虎哥白了他一眼:
“这里又不是国外,万一弄出人命,柳老板又要天天唉声叹气地拔他那没几根的头发了。”
一旁的双胞胎弟弟无语地瞥了一眼他靴子里的匕首:
“在说这句话之前,先把你的匕首藏好。”
虎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突然,双胞胎哥哥的耳朵动了动,他沉声道:“来了。”
四人一凛,宝宝也从蹲坐的放松姿态进入到了戒备的状态,它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走来的人影,爪子在地上刨了两下,竟是隐隐有要进攻的趋势。
虎哥拍拍它的脑袋,轻声道:“他们其中有人见过血。”
小二不屑地笑笑:“老子见的血,可比他们加一块都多。”
温屿舟缓缓走近,待看清前面并排站着的四人一狗时,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小二嘿嘿一笑,抬手指了指他脚下的白线:
“意思就是,你只能站在这条白线的外面,远远地看一眼姜小姐的墓碑。”
温屿舟嗤笑,往前走了一步:“柳家管的也未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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