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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雪似下的更大了,压到了一大片海棠花。
苏言溪躺在床上,目光看向南寂烟脖颈处的绯色,她脑袋贴的更近了一些。
南寂烟的皮肤上的灼热,已随着潮水一同褪了下去。
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只有细长的睫羽轻眨了一下。
苏言溪突然出了声,问“是不是很冷”
南寂烟瑟缩了一下脖颈“没有。
不冷。”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嘶哑,却依旧好听到勾的苏言溪的心脏,兀的轻颤了一下。
苏言溪舔了舔唇,自己伸手摸了摸南寂烟温热的手掌。
她压低了声音“与刚刚一般口是心非,还是真的这样”
“苏言溪”
南寂烟将手掌抽了回来,刚刚才恢复正常的冷玉肌肤,又添上了朦胧的绯色。
苏言溪抱着她,闭上了眼睛“若是一直有这么高的体温,那才叫不冷。”
她很奇怪,道“林夕说怀孕的女子体温比常人高一些。
我摸着,却感觉你总是带着一些让人爱不释手的冰凉。”
苏言溪又补充“当然是指寻常时候。”
南寂烟“”
她依旧适应不了苏言溪在床笫之间的胡言乱语,尤其是她刚刚在苏言溪的身上那般过后
即便她再控制,她也不相信自己的温度比苏言溪的肌肤更凉
南寂烟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的防备,想让苏言溪换个话题。
亦或者只是安静又单纯的睡觉。
苏言溪用指腹在南寂烟的虎口处轻按了一下。
敛眉道“晚安。”
南寂烟松了一口气,淡淡的嗯了一声。
在黑暗中的苏言溪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看来南寂烟是真的有些困了。
冬天一晃就过,很快就来到了南瞻预计的出生月份。
越接近生产,苏言溪便越紧张。
生孩子即便在现代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何况古代了。
南瞻的情况林夕看又只有七八分的把握。
若出生以后,真的像林夕说的那般,没几年便会夭折,苏言溪都不敢想象南寂烟会多么的心痛。
到了这几天,苏言溪索性连早朝和军营通通不去了,在寝殿里陪着南寂烟。
南寂烟身形丰腴,这几日便不曾踏出过寝殿一步,只在寝殿自带的小花园里散步运动。
苏言溪在旁边陪着,她与她商量道“你生产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去剪脐带”
南寂烟在乎史书对自己的书写,更在乎对苏言溪的编排。
即便苏言溪做的事已够荒唐了,但都能以男子身份搪塞过去。
若是进了产房,苏言溪肯定是要被口诛笔伐。
南寂烟已生过了一个孩子,自然知道脐带是什么。
她也明白苏言溪想多参与一些南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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