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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關部觀察日記開始寫以後,姊姊就成了我的忠實讀者和這篇文章的編輯,事實上我的編輯另有其人,只是我始終不敢告訴她在準備研究所考試的這段期間我跑去沉醉的這些事情,除了責罵以外……我最怕的是她失望的眼神。
姊姊是從我第一本連載小說就陪我到現在的人,事實上雖然在沉醉和程予浠這個筆名上只有顯示我一個人,但事實上沒有季妍暖就不會有程予浠的存在,在這個筆名之下還有沉醉的瑣事,我幾乎第一個會和姊姊共享,甚至讓她替我出主意。
畢竟姊姊長了我幾歲,她看的角度一定比我廣,所以在我說到迪這件事時她便希望我抽身別再去沉醉了。
看著對話框我猶疑著,試圖找許多藉口來合理我不想離開沉醉的原因,可是終究沒有一個比我最不願意面對的答案還要合理。
我沉醉了,醉在這店裡和迪的攻勢裡……蠢斃了。
我打了幾個字又一次刪去,這樣反反覆覆地做了幾次,眼前的人是姊姊、季妍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姊姊,正是如此我才更不想騙她。
我不喜歡欺騙所有讓我重視和喜歡的人,我在所有人眼裡幾乎是透明沒有秘密的,如今除了姊姊知道這個秘密以外沒有人知道,如果我連姊姊都要騙,就是自欺欺人了,妄想欺騙自己根本沒動心,更是愚蠢!
「妳知道妳說不動我對吧?」我最後只能打出這幾個字,連我自己都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幾乎沒有人勸的了我,更何況是陪在我身邊這麼久的姊姊。
我已經連續兩天試圖調回我煩亂的情緒,甚至用我最不願意想起的疼痛去逼自己放下這樣的心動。
如果問我為什麼是對迪心動,我覺得有一半是我太閒了,閒到能混公關還有多餘的時間發春。
另一半就是他的真實和霸道完全吸引著我,雖然我很口是心非的不小心遷怒到讀者身上說他有多麼討人厭,但我根本無法否認他是如此致命的吸引我。
「就是因為說不動所以才默默在看。
」看著姊姊的字句我更想安慰她了,我不喜歡讓我所愛的人失望,縱然我總是讓他們失望極了,我真的試過逼自己不要再理會迪的事情,可是那些就像夢魘一樣纏著我不放,教我想忘都難。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說過考試後是我一定會抽身的,到時候我會回歸寫作,程予浠也就不存在了。
」我看著最後一句陷入一種悵然,我一直害怕別人發現我是誰,但其實不管是我原來的筆名還是程予浠這個身分都是我,我到底在怕什麼?
姊姊也曾對前陣子陷入恐慌的我說過:「讓讀者知道妳寫這不會怎麼樣!
起碼妳已經是換個筆名去寫情慾文了,寫情慾文這事爆開不會如何,頂多有讀者知道妳有寫這類型的文。
更何況妳寫情慾文的初衷是正向的,不是負向的,不是為了肉而寫肉,而是為了表達某些事情而寫出來的。
」
「最壞也就是讓讀者知道妳的慾望、妳寫這個東西、知道妳色。
但我不認為這最壞?畢竟任何人都是色的,只不過是不是隱性還是明顯的。
原來的身份即使寫到這種,也會輕描淡寫寫過去,或者簡單敘述一下就帶過去了,但程予浠是描寫很仔細,很露骨,很搧情去描寫出男女歡愛。
」
姊姊總是把我看的很好,覺得我能堅持寫作到現在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反觀她到現在寫了這麼多年還是這樣。
可是對我而言姊姊就等同於我,如果沒有她我就沒有辦法撐到現在了,如果說季妍暖的代表作品是什麼,那大概是我,我是她親手挖出的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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