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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阿娘来探望时,说起了阿弟的婚事。
阿壮年岁不小了,原本在安宁县时阿娘就想着要给他娶妻,现在他们都到了长安来投奔咱俩,阿弟又托你的福,在军中找了个差使做,阿娘便打算在长安给他寻门亲事,也算在这里成家了。”
孟柔道,“我问阿娘是否已有人选,阿娘说,孟壮瞧上了对门一家卖豆腐的女郎,但依阿娘的意思,既然已经到了天子脚下,那最好是能同官宦人家的娘子成亲,有了岳家帮扶,以后日子好过些,也能少给你添麻烦。”
江铣神情淡淡,这母子俩,老的满腹算计,年少的身患残疾,四体不勤,这一对孤儿寡母的庶人,借着孟柔的关系在长安站稳脚跟还不够,现在还想借着她的手,向他一要再要,一求再求。
“还是看他自己喜欢更要紧。”
江铣对何氏与孟壮着实没有什么好感,也根本不想掺和孟壮的婚事,只道,“早些睡吧。”
孟柔稍一停顿,又道:“我也觉得该看阿弟自己的意思,他既喜欢人家,那女郎也没定下人家,上门求娶就是。
只是听阿娘说,那女郎原本已经同意了,可还没来得及下定,她父母便拒了这婚事,说是那女郎品貌俱佳,已经被一个什么刺史的儿子求娶……”
夜色沉沉,江铣今晚饮了酒,听着孟柔的喁喁细语正有些困倦,听见这话忍俊不禁。
“让你母亲和弟弟放心吧,她嫁不了。”
孟柔心底一凉。
“为什么?听说那家女郎生得很美,品格也不错……”
“不管是哪个刺史的儿子,都不可能娶一个庶人为妻,那家人骗了你母亲和你弟弟,所谓的求娶,大约不是明媒正聘,而是聘买做妾室。”
江铣闭着眼睛,手指抚过她乌黑柔顺的长发,轻声说,“那家人肯送女儿做妾,自然是为了财帛利益,但官宦人家迎娶妾室,不会靡费太过。
只需多多许下聘金,自然能够得偿所愿。”
孟柔的一颗心彻底沉下去。
她听见自己说:“若刺史家的郎君当真是痴心女郎,要娶她做妻而不是做妾呢?”
“不可能。”
江五喃喃道,“人各有偶,色类须同,从来士庶不为婚,只要他还想出仕,便不会迎娶一个庶人为妻,就算他自己糊涂,他父母也不会放任他自断前程,若为求色,买为婢妾也就是了。”
士庶不婚。
原来如此。
怪不得那日在公主府里,她说她是江铣明媒正娶的妻子,公主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那时候还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笑。
原来是在笑她痴心妄想。
原来像她这样的人……像她这样的庶人,是不配嫁给他的。
孟柔怔怔地看着江铣熟睡的面孔,俊朗的眉目,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唇。
当年他们成婚的时候,江五还只是个受了重伤的军户,又哪来的什么士庶之别?
可这究竟算什么?
这明明就是她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
她究竟算什么?
孟柔突然想起什么,她没惊动江铣,悄悄起身摸索着到衣架前,找到江铣换下来的随身物件,火石、算袋……还有那枚玉佩。
自打她修好玉佩,交还给江铣之后,他便再没让这玉佩离身,孟柔也从来找不到机会,仔细看看这枚玉佩。
莹润如羊脂的白玉被磋磨成环形,一对振翅长尾的飞鸟首尾相接,正中镂刻宝相花,因为曾经摔碎过,从镂空处到边缘共有三道裂痕,裂痕之上参差分布着几枚细小的银钉。
没有错,一模一样。
若是没有这些裂痕和银钉,江铣的这块玉佩,应当同长孙镜的那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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