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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焰:“……不能,梨梨,你帮我。”
“别叫这么恶心,平常和我顶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叫我。”
温梨盯着镜子里面的情景,嗓子有些干涩。
盛焰笑得有点无辜,“平常这么叫你不一样会被打?”
俩人都不是初次试过的小白兔,成年人是暗流涌动只在眼神流转之下,空气变得有些稀薄。
“先说好,床上是床上,床下是床下。”
温梨脑子转得飞快,小腹被盛焰搂着有热度在传递。
盛焰明白她的意思,倒不是多巴胺驱使要冲动一场,只是要为家庭和谐做考虑,还没到非要撕破脸的地步。
“行。”
盛焰笑得有些过分,“妹妹。”
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意味不明。
“你少叫我叠词。”
温梨在他下巴处扬了下拳头,“小心我揍你哦。”
地上的衣服也没捡起来,盛焰索性直接把人从换衣间里面抱出来,往温梨套间的卧室里面走。
盛焰看了眼温梨精致的美甲,抓在背上比她的拳头要疼好几倍,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何况拳头能有多疼,他只是装装样子,随她而已。
...
初羽送沈濯去机场的时候还心心念念着温梨的事情,一边拉着沈濯的手臂撒娇。
“你可一定要快点回来救我,不然哪天温梨来找我寻仇。”
沈濯垂眼瞥她,故意调侃道,“你自已要做坏事,还怕人家来找你?”
初羽反正就是撒娇耍赖,“不管,你要是不早点回来救我,说不定看到的就是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样子。”
“别乱说。”
沈濯有点无奈地看她一眼,觉得这人有时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真要改改。
之前刚见面说个“嗯”
都要斟酌再三的小姑娘,现在说话简直肆无忌惮,就差要骑在他头上发挥号令了。
“要是有事,你以为盛焰不会过来找我们诉苦或者是告状?”
沈濯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浅笑着安慰道,“我问你,这两天你见到过这两人闲着来找你?”
这么一说,初羽觉得确实如此,平常盛焰要是知道沈濯搬家在她隔壁,肯定要过来看热闹的,这次居然没来。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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