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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激烈的战斗也逐渐接近尾声。
经过一番浴血奋战之后,整个城内的清军团练基本上都已被肃清殆尽,唯有杨阶率领着寥寥数人还在做着殊死抵抗。
此时,革命军的三营长望着负隅顽抗的杨阶等人,大声喊道:“嘿!
我敬你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但事已至此,再抵抗下去也是徒劳无功,不如放下武器投降吧!”
杨阶听后,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缓缓转过头去,对着身边仅存的几名忠心耿耿的手下说道:“兄弟们,这场仗咱们已经打输了,他们说得对,继续挣扎也只是白白送命而已。
你们几个,还是投降吧!”
那几位亲兵闻言,眼眶泛红地齐声喊道:“家主啊,要降咱们就一起降,要死咱们一起死,我们生死与共!”
然而,杨阶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决绝地道:“不行!
咱们身为地主阶级,和那马岱势同水火、不共戴天,双方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调和的余地!
今日就算战死在此,我杨阶也绝不向马岱那贼子低头!”
说罢,只见杨阶猛地举起手中染满鲜血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脖颈处狠狠一挥……刹那间,鲜血四溅,斩杀文王蓝老大的杨阶就此陨落。
而就在马岱率领着其他师前往长安城时,李长老的辎重终于到了。
马岱率领着其他师前往长安城的途中,天色已晚,队伍在一片稀疏的林间稍作休息。
篝火旁,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放松。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马岱起身望去,只见一队满载辎重的车队缓缓驶来,车队的最前方,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者骑马而来,正是李长老。
他的面容严肃而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马岱迎上前去,抱拳行礼:“李长老,您终于到了,我等已在此等候多时。”
李长老下马,回礼道:“马大帅,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来晚了。
长安城的形势如何?”
马岱微微眯起双眼,沉声道:“经过一番激战,长安周围地区已大体肃清。
目前仅存北方的泾阳县、铜川府以及渭南府尚有守军屯驻,其余兵力基本上都集结于长安城之内。”
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仿佛对当前局势有着清晰的把握。
李长老捋着胡须,缓缓说道:“现今长安的驻军大多并非正规部队,战力有限。”
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屑与轻视。
马岱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地回应道:“虽说没有正规军队,但团练守城仍可发挥不小作用。
我军仅仅攻克韩阳城和渭城两地,便已遭受重大损失。”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和不甘。
李长老点了点头,接着分析道:“眼下清军北方军因战线过长,其后勤辎重供应已然难以跟上。
据老夫估计,不出四五个月,这支清军北方军必然会走向覆灭之路。”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自信与睿智。
马岱忽然冷笑一声,看向李长老道:“李长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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