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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沭将军方直接搬了出来进行压制,又将聚氨酯材料的特性说了个清楚明白,在场的都是懂行的,完全可以看出眼前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棒槌。
贺厂长先是向后看了一眼,让所有技术员全都暂时闭嘴,随即面向唐沭一脸为难之色:“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军区找到了我们,我们当然是义不容辞,但有些情况我们还得事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任务失败了,把责任全都摊在我们厂头上。”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我们听得出来,对于聚氨酯这种材料,你是有过一定的了解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整个的生产过程?”
唐沭点头:“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军区也不会让我过来协助贵厂拿出鞋底样品。”
“呵,好大的口气。”
厂长身后有人轻声嘀咕,几名技术员看向唐沭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他们这些学了好几年化学,又干了好几年这个行当的人都不敢说这么狂妄的大话,这家伙看起来充其量也就是个在校的大学生,还协助他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贺厂长也觉得这小子有些过于自负了,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他还不敢就这么把唐沭赶出厂去,而是一个侧身,将前往车间的道路让了出来:“那就欢迎这位小兄弟莅临我厂进行技术指导。”
唐沭也不客气,直接让厂长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穿过办公楼,来到后面的生产车间,这时候正赶上一张矿筛正在进行脱模,只见十多名工人正围在冒着热气的模具前,四个人拿着撬棒,四个人两两一组站在模具的两端,还有几个人站在模具上,应该是在用自身的重量压住模具,以防工友们在干活的时候用力过猛,将模具给撬翻了。
随着厂长的到来,工友们表现得更加卖力了一些,有组长喊着号子,大家一起各就各位,四个拿着撬棒的将磨尖的一端顺着模具的边缘插入矿筛的底部,同时向下按压撬棒,试图让产品与模具脱离,另外四个大汉则用带着双层纱布手套的手拽着矿筛两边的铁钩向上拎,其余的人则死死踩住模具,十多个人配合娴熟,动作整齐,几乎做到了将力气全都使在了同一个时间点上。
这样的配合十分默契,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十乘以十大于一百的齐心协力,可惜的是即便这些工友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矿筛与模具依旧很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纵然现在只是晚春,江城的温度在十度左右,聚氨酯制品厂的车间里依旧是热的让人心焦的氛围,或许这并不是因为产品在制作的过程中需要加热的缘故,而是因为无法顺利脱模而产生的闹心。
十多名大汉尝试了五分钟,未果,无奈之下的组长让大家休息片刻,将烘箱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厂长与技术员跑过去查看,赫然发现在矿筛铁钩与聚氨酯材料结合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撕裂的现象。
这样的产品就算被拽出来,那也是质量不合格的残次品。
“说了多少次,模具在烘箱里的时间一定要足,出来之后也需要让温度降下来才能进行脱模操作,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去?不就是浪费一点时间嘛,相比于拿出优质的产品,这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沉默之中,有工友说话了,语气中充满了怨怒与冷嘲热讽:“做一张筛子得两个多小时,白天生产计划完成不了就得加班,领导们五点钟铃响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就得继续熬夜奋战,感情我们都是机器人。”
“就是,这个月都连上几天大夜班了?我们又不是铁打的。
你好歹弄个三班倒也行啊。”
“吵什么吵什么?还说起来没完了。”
车间主任见领导的脸色不好看,立即过来训斥,“加班没给加班费吗?再说了,你们也知道矿筛在烘箱里固化的时间长,大家完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休息嘛,有什么累的?都是为社会主建设做贡献,还抱怨个没完了?”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厂长的批评遭来工人们的吐槽,车间主任一声吼,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站在人群后面的一名工人瞧了穿戴整齐的唐沭一眼,轻声说道:“你小子是准备来实习的?奉劝你一句,家里如果有关系的话赶紧走动,这厂子里的活不是人干的。”
“李大嘴,又TM欠收拾了你,赶紧干活去。”
趁着模具里的矿筛在冷却,贺厂长来到唐沭的身边:“小唐同志,你也看到了,这张矿筛长一米八宽一米二,用料大概在五十斤左右,这么大的一张筛子,脱模都这么困难,过程中很容易就造成撕裂的情况,你觉得小小的鞋底能承受这样的拉力吗?”
贺厂长的意思很明显,鞋底太薄了,如果不等聚氨酯完全固化冷却,根本就别想从模具里拽出来,如果按照现在的流程生产,一副模具一天的产量最多也就二三十双,整个宁城军区有多少人,想要人手一双聚氨酯军鞋,恐怕得等到下个世纪了吧。
唐沭微微点头,他早就预料到如今这个年代聚氨酯制品的生产肯定就是这个情况,因为脱模困难导致生产时间太长,模具在冷却了之后还得重新加热,这个过程又得持续十五分钟,这么算下来,一件产品从开始浇铸到最后出模,至少得花两个半小时。
小件产品或许用时会短一些,但肯定是没什么利润的。
所以厂里自然是不愿意放着用料多的矿筛不做,去帮唐沭做什么鞋底,一张矿筛的成本就得大几十甚至过百,鞋底才多少钱?
来到摆在烘箱外面进行冷却的模具前,唐沭伸手在上面摸了摸,随后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你们脱模用的润滑剂是机油吧。”
贺厂长与技术员没有搭话,但凡是有些工业知识的人都能分辨得出来,唐沭既然懂这行,当然不需要他们来解释。
唐沭将蘸了一些黑色油污的手在工作台上的布上擦了擦:“那怪这些矿筛的底部都是黑色的印记,你们看看,上面还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似的,让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他还在成品区这边挑着毛病,技术员们不干,这小子哪里是来协助他们的,完全就是来找茬的好吗?
“我们也知道机油如果刷不均匀就会产生堆叠的现象,导致固化之后的产品出现这种瑕疵,可现在国内的聚氨酯工厂都是这么个技术水平,你要是真看不上咱们的东西,去国外做啊,那边的技术先进,你让军区花外汇采购去好了,何必跑来羞辱我们?”
“这位技术员同志先别激动。”
见对方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唐沭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了,“你知道国外的同行比咱们先进的地方在哪儿吗?我告诉你,他们制作这种产品的工序跟咱们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们采用的事最专业的润滑材料,也就是脱模剂,而不是想当然地用机油替代。”
专业脱模剂?
贺厂长与技术员们面面相觑,几个人都想象不出这东西的效果到底是怎样的,他们没有被安排出国考察过,当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在众人惊讶与怀疑的目光注视之下,唐沭从口袋里摸出沈秀玉给他带回来的那个白色的小瓶子:“这里面就是外国人所使用的脱模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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