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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岚全程都没敢抬头,反倒是小奶奶何兰芝一个劲地夸陆曜。
温言听了,莫名有些反胃,再加上吃了块肥腻的红烧肉,差点没吐。
刘芸看到女儿脸色差,首先想到的是:不会怀孕了吧?
饭后温言被母亲拉到房间,母亲问:“言言,你跟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怀上了?”
“……”
想到自己吃饭时的举动,知道母亲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妈,我跟四哥还没打算要孩子。”
“你没打算是你没打算,万一是怀上了呢?”
抱孙急切的刘芸当晚就让人买了试纸回来,还叮嘱温言一定要在早上测试。
温言知道自己说什么母亲都不会相信,只能接过了试纸回房间。
没想到陆曜已经在房间了,她道:“四哥。”
陆曜看到她手里的白色纸盒。
“我妈以为我怀孕了,非要我明天早上试。”
走进洗手间,温言将试纸放进抽屉里。
陆曜走进来,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如果真的意外怀孕了呢?”
温言眼神十分明净:“不会有意外。”
她的嗓音突然变冷,不再是往常的娇柔,她说:“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意外发生。”
……
一天内两个小插曲,陆曜跟温臣喝酒到很晚。
温臣看出他心情不好,便问:“怎么了四哥?跟我妹妹闹别扭了?”
陆曜给了他一记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逗你的四哥,我还不知道你,出名的大度。”
温臣给陆曜加上酒,“但是我跟你讲,四哥,我这个妹妹性格很固执,她决定了的事情,谁劝都不好使。
她要真跟你闹别扭了,你哄也没用,就晾着她,让她自己想通就好了。”
“她之前跟盛西决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固执?”
温臣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眼神惊讶,问:“四哥你……你怎么知道我妹跟盛西决?”
陆曜轻嗤:“都追到家门口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听温臣讲了很多温言与盛西决在一起的往事。
高三时,那两人就瞒着家人谈恋爱,去纽约读书后两人才公开。
算算时间,在一起至少有六年。
温臣说,温言之前的性子很暖,活泼爱笑,很招家里人喜欢,是跟盛西决分手后才变得这么冷漠敏感。
由此可见,盛西决这个男人,在温言过去的人生中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能够改变她的性格,必定是深爱过。
爱?
一想到这种词汇,陆曜酒就忍不住多喝了点。
中午喝得也不少,再加上晚上这场,陆曜明显感觉到自己醉了。
趁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去客房睡,避免再对温言耍酒疯。
温言冷静了一晚,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太过依顺,给了陆曜一种错觉。
她太过顺从他,才致使两人间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样除了性以外,其他的都划清界限。
他们现在的这种状态,好像有点过于暧昧。
为了打破这种暧昧,第二天温言在将试纸拿给母亲看,证明自己没怀孕后,当晚就返回了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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