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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记得把头发吹干了,不吹干容易有头风。”
老太太交代。
“知道。”
严御东随口应道。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叫老太太实在不放心,加重语气道:“你认真点儿,女孩儿头发长,跟你们男人不一样,要不吹干闷在里头湿气散不掉,有点耐心知道吧。”
“知道了。”
严御东立刻调整语气回复道。
天晓得他确实对这些琐事颇为不耐,以前每逢常姨休假都是他帮严蕊同洗的澡,通常洗完吹个半干就让她自己玩到晾干,要是真逼他照老太太的要求来做,老早把孩子丢回祖宅了。
老太太走到房门口,想到什么又踅身提醒他:“衣服就先别穿了,别吵醒她,空调调高两度,被子给她掖紧些,明早我再给她穿。”
“嗯。”
老太太走后,他用毛巾先把发尾拧干,接着拿吹风机吹,严蕊同的头发又多又细,很容易打结,平时常姨给她吹头发都是用低速档,一搞搞半个小时。
在亲爹这儿是没这待遇的,风速开到最大,力求速战速决,刚吹干头顶两侧,严蕊同就被吵得往床中间滚,严御东本打算到此为止,眼角瞥到她躺过的枕头湿成一片,不禁想到老太太的交代,“啧,麻烦!”
当爹的到底良心未泯,把孩子抓过来又是一阵蹂躏,直到指尖摸到的都是干爽才赐她个清静。
侍候完小祖宗,严御东回到书房继续和老祖宗中断的棋局,他从小和爷爷学下棋,别的事耐心不多,下棋的耐心却是不少,两盘棋下完,都直逼午夜了。
回房洗了个澡,又去看了眼严蕊同,确定她睡得很熟,便放心回房睡下了。
严御东睡眠一向很好,躺下不久呼吸就逐渐绵长。
恍惚之间,他感觉一边的乳头被掐住,玩弄一般不停地搓揉,他呼吸一顿,双腿间许久未曾征战的阳物慢慢抬头。
最近工作太忙,他根本没时间找人,是哪个小蹄子这么浪,上手就直攻他的敏感带。
他伸手抓住她,察觉到她已经懂事地脱光了衣服,不禁辴然一笑,略为粗砺的掌心顺着纤弱的背脊往下滑,一把攫住挺翘肉实的臀瓣揉捏,手中的触感简直好极了,前所未有的丝滑柔嫩,彷佛吹弹可破,他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老魏给他送来的新人?
他并未纠结,总之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况这一个光是摸起来就够他满意了。
他掐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两坨隆起的小乳鸽直接被压在他坚实的腹肌上,不大,俏生生的娇嫩,老天!
她长得真小,全身上下就那么一点点,会不会连屄都小,真经得起肏吗?
他突然想到严蕊同其实也是这么小一只──
这个念头一闪进脑海,掐着臀肉的双手陡然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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