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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阡绝没有犹豫,懒洋洋的坐下:“竟然连椅子都有,你想做什么?”
“虽然摄政王大人散着头发也很好看,不过,这样散着出去不太合适。”
白司楠手中拿着一把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他的头发,心下感叹:这发质可真好,跟她师父的发质不相上下。
阎阡绝愣了,他从来不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只要在不影响他的行动下他无所谓自己是什么样子。
只是后来枭影苦口婆心劝他,甚至还想亲自为他束发,他这才开始束发。
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束发也挺好……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人为他束发一般……
白司楠手法娴熟,毕竟她以前可没少给师父束发,甚至她还经常给他换各种发型做尝试,结果发现师父无论是什么发型都好看。
可以说白司楠梳男人的头发甚至比给自己束发还要手到擒来。
白司楠很满意自己的手艺,可是阎阡绝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悦:“你经常为别人束发?”
没听出来他说话的语气,她满不在乎的点点头:“我以前经常给师父束发,各种发型手到擒来,你要是不满意,我给你换一个。”
说罢伸手就要去拆他的头发,结果被阎阡绝一把抓住手腕。
阎阡绝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但从今以后,不许给除本王以外的任何人束发,包括你师父!”
白司楠被他这话和那命令的语气给惹怒了,一把拍开他的手道:“你怎么这么多事?给别人束发你也管?那是我师父,我为我师父束发怎么了?”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憋屈的慌:“刚才你说我扒别人衣服那个也就算了,我确实不对,但是你凭什么不让我为师父束发?我跟你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关系!
你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凭什么命令我?!”
白司楠气的小脸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眶也有些红红的。
她其实很爱哭,特别是受委屈的时候,但她的爱哭只会表现在她在意的人面前。
阎阡绝看见她发红的眼眶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她为其他男子束发的画面,他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你知不知道为男子束发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就知道你师父不会对你有其他非分之想?!”
想到一种可能性,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咬牙切齿道:“又或者你对你师父有什么非分之想?!”
听见这话白司楠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怒吼道:
“他是我师父!
是从小带我到大的师父!
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想法来揣测我和我师父!
我今天就不该好心帮你束这个发!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狗男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阎阡绝被她的一番话再次气到了,但仔细一想他又有点奇怪,他是第一次在除了激发狂躁血脉外如此失态。
为什么?
好像就是在知道她帮她师父束发的时候。
可是若他猜测的不错,白司楠应该是从五岁就在清仙宫了,所以清弦上神对于她来说完全就是父亲般的存在……
但只要他一想到是他们两人一起,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
为什么?
难不成他与清弦上神有仇?
可他只听说过神域清弦上神的名号,却从未见过他,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仇?
难不成他失过忆?
想到这里,剧烈的疼痛席卷他的大脑,而体内的毒也在这时候发了,毒素牵引着爆发了狂躁血脉。
因为出去的门上有阵法,所以没跑出去的白司楠只能硬着头皮回来了。
结果刚回来就看见阎阡绝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因承受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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