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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事。
稀奇。
这故事的作者是谁?
他应该很了解我。
在君既明陷入沉思之际,隔壁桌的两位依然在窃窃私语。
他们的话题已经从自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太衡宫前任大师兄君既明身上。
“如果这位大师兄还活着,恐怕也是大人物了!”
“哈,瞧你这话说的,人家以前不就是大人物!
我们怎么也够不着的那种!”
“你没听过那句话?神交!
神交已久!
你说,我们是不是都是听着君既明故事长大的?”
“……这么说也没错。”
坐在一旁的君既明本人:“……”
听着我的故事长大……?
是不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小兄弟,我看你听了这么久,光听不说可不好啊。”
被发现了。
君既明看过去,那桌的两个男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褐衣。
同他搭话的是那桌中穿着黑色短打的那位。
“你听我们聊了这么久,有啥想说的不?”
穿黑色短打的男人开口问道。
这位小兄弟,在茶摊上孤零零一个人坐着,显得格外突出,怪冷清的。
“……我觉得。”
君既明顿了顿,说道,“我觉得君既明死得不错。”
黑色短打男子:“啊?”
他同桌的褐衣男人也愣住了:“啊?”
君既明再开口,这回说得很流畅了:“我觉得他死得好。”
黑色短打男子虚心问道:“怎么说法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君既明说道,“我听他的故事,想来他太累了,死后落得轻松也不错。”
想到眼前这桌说他们是听着君既明的故事长大的,君既明又补了一句:“一家之言,玩笑而已,做不得数。”
——但他自己,当真是这么想的。
意识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君既明第一想法就是:这个倒霉透顶的大师兄的位子,终于可以卸任了!
反正,他们只是要有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那都无所谓。
就算不是君既明,也会有别人,要承受那样令人窒息的、只把人当做工具的目光。
而他。
他解脱了。
“嘿!”
穿黑色短打的男人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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