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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五阿哥几人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虽然领了皇命,福康安、善保也只是驭马追随在乾隆身边,乾隆奇道,“你们俩怎么蔫蔫儿的,不动弹啊?”
难道没听明白朕的意思么?
福伦笑道,“探花儿郎是素来是念书的,是不是骑马累了?”
善保懒洋洋一笑,“大学士过虑了,我是想着万岁未发首箭,不敢擅动。”
福伦给噎个正着,乾隆浑不在意笑道,“无妨,去玩儿吧!
今儿朕就想看你们年轻人纵横围场!
不必拘礼!”
福康安与善保刚勒马准备要拨转马头,就见五阿哥身边的护军快马回禀道,“万岁爷,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客!”
来了!
来了!
燕子来了!
有折扇有画卷,天上掉下个私生女,乾隆只得把人急救回京。
当晚,乾隆对着傅恒发愁,“唉,当时朕在济南遇到雨荷,当时是应承了要接她回京,可偏偏正赶上准噶尔叛乱,这一耽搁就把雨荷的事儿给忘了。”
傅恒默默,这都能忘?
“万岁已经确定,射到的是龙种吗?”
“折扇、画卷、以及上面的题诗都不差,应该是的。”
乾隆叹息,“朕年少轻狂,误了雨荷啊。”
听了乾隆的话,傅恒好一阵酸水往外冒,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吃了不擦嘴,还有脸跟这儿说呢。
傅恒定一定神把到喉咙眼儿的隔夜饭咽下去,顺着乾隆的话问道,“那要不要着人去山东把夏氏接进宫?总不能只认女儿,不认女儿的娘吧?”
乾隆为难,龙脸上有些尴尬,“这么许多年,朕日理万机,不太记得雨荷住哪儿了?”
难得你也知道一个“羞”
字,傅恒面无表情道,“无妨,济南的户籍总是在的,查一查,并不为难。
奴才吩咐他们做的机密,不会有伤到万岁颜面。
万岁您还记得夏姑娘父亲的名讳吧?”
乾隆没好意思说忘了,他心里正琢磨,夏雨荷到现在也近四十了,这个,怎么接进宫啊?天子无私事,跟朝中大臣如何解释交待。
傅恒见乾隆为难,再扔一巨型炸弹,“这事儿总得知会太后一声才好?”
“不急,小春儿,这事儿不急,”
乾隆急忙拦着劝道,“等那姑娘醒了,朕仔细问过她,这事儿透着蹊跷呢。
还是等她先醒来再说,你别急。”
一想到老娘的反应,乾隆就开始头痛……
傅恒极力忍着心头的兴灾乐祸,“奴才是不急的。
万岁,这若是龙种,宗人府十六爷那里要怎么交待?还有,宫里忽然凭空冒出个水灵灵的公主,要如何公诸天下?认公主,宗人府玉牒上要如何记录,公主的母亲是何份位?何出身?何时入宫?何时受宠?何处承欢?这些,都要在宫妃伺寝的簿子上补清楚的。”
忠心耿耿的提醒,“这些万岁得早拿主意。”
丢下傻眼的老龙,傅恒大人施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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