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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啷个说呢,有些事情那个不是一两个人管得过来的,我恁大个国家,今朝这里打黑明朝那里涨水,今朝这里动车翻车明朝那里煤矿打死好多人...…你要晓得他是一个人管十几亿人哈!
好多个千万哦,你想哈儿,喊你背五十斤谷子你觉得轻松,走起来甩起甩起的,喊你背五百斤五千斤你还觉得轻松吗?你还走得快档吗?
恶人实际上是哪个年代都有,实际坏的还是少,只是,名声出去了,老鼠屎把汤坏了,你就觉得他不好,这个东西,关键还是下面!
还是要命令传达下来的最下面这几个人才关键。
老话谈县官不如现管,你大队队长好人家就说你镇府好,你镇长县长好人家就说你市长好,这个东西一截一截来的哈。
打比上面给你拨个二十万,到县长这里了,他就算藏十万,我镇长还可以有十万分给我,万一这个镇长不好,再藏个五万,那我好歹还有五万得拿,你假如大队再藏三万......”
“一哈都瓜分完了还有个啷个搞头。”
“这哈儿当官的是一哈都有关系网,你是吃一锅饭人家吃一锅饭,跟你是没得啷个话谈的。”
“关键还是你这些穷了,没得人,认不到人没得关系,没得本事。”
“还要啷个本事啊,那是注定的,你这个人这辈子要做些啷个得些啷个都是命,还没生下来就注定的,再努力,没得那点命你还是享不到。”
几个老疙瘩在外面摆起板板,张忠秀出来倒菜梗子,转一圈回去跟屋里的人笑:“几个两三百的人了还像个人是国家领导干部一样吹起不得得很。”
米饭这时将由生分转到甑子里,李淑能正往里倒生分:“光会嘴巴谈,牛皮吹的呼哧呼哧的,你婆婆谈的小时候给他算的命这辈子要发个大财呢,财呢,财在哪里嘛,马上土都要埋到后颈窝来了财在哪里嘛。”
“柴在灶膛里。”
代明秀板着脸逗她,一句话把灶房里又把小妇人们逗得前俯后仰起来。
“这个东西还真是,吃着香搞着臭哈,寡麻烦人哈。”
外面黎祥琴在大家说话的缝隙走过去看张建辉和李拜子:“他这几垄肠子才肥呢,忠传喂得好,又是红苕又是苞谷,她们的猪是从来没喂过山猪草的。”
“人家好勤快呢,屋里外面都收拾的规规矩矩的人。”
张建辉不带好语的搡她。
但她哪会在意不在意的:“收拾再规矩有啷个用,辛辛苦苦喂恁大半年,还不是他们转来说杀就杀了,她最后分到几块嘛,落得个白辛苦。
二爷也是白辛苦,坡上还有恁多烟叶,还起恁好一栋房子,那里还有恁大头牛,看你们啷个舍得,以为街上好吧,以后还走哪里去吃腊肉啊。”
忠信这时在同席文华谈干坝子要修铁路的事情:“光是谈,只是不晓得具体哪阵儿开始整,他这个还不请工人哈,人家这个是有技术含量的呢,在哪个山中间挖个洞,从哪个河沟绕过去,人家那不是你光拿锄头挖,下苦力的事情哈。”
张建明:“晓得啷个谈呢,谈说干坝子那边都在统计人口呢,要从三江一直修到上面平川,真是修上又好了,轻轨好方便呢,又不晕车,从三江过来哈哈儿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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