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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忽然想与某个人,就这样、就这样——一直下去。
夏雨瞪大了眼眸,鼻间充斥着属于他的淡淡茶香。
她盯着眼前这个,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限放大的男人,圈红了眼眶。
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动情的。
不论是感动,还是感激,抑或真的心动——情感这种东西,说滋长,就会无限滋长,快速蔓延,最后侵占所有的理智和睿智。
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可他温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厮磨。
她无法自主,也无力自主,任他将所有的温度都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
他将自己的专属标签,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贴在了她的身上,侵占她所有的天下。
后来,她才想明白,许是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她的天下。
他松开了她,重重的合上眸,而后深吸一口气。
双手捧着她的面颊,迟迟不肯松开。
终于,他再次睁开双眸,指尖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记住这感觉。”
夏雨仲怔,没能回过神来。
赵朔长长吐出一口气,坐在床沿,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身下垫着软垫子,如此才能舒服一些,“就没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吗?”
“爷,我不是男人。”
她低低的开口。
他蹙眉。
她却没有发觉,继续道,“你要想清楚。”
“你觉得,爷前两次,看得不够清楚?”
赵朔伏在她耳畔低语,软糯的话语,让她身子一个激灵,屁股上瞬时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龇牙咧嘴,疼得眼泪都要滚出来。
“这时候,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当爷是摆设?”
赵朔将手搭在她的伤处,仿佛惩罚似的微微用力。
夏雨快哭出声来,“爷,我错了——疼、疼疼——”
她的伤口的确愈合奇快,但不代表,她不会疼。
如今屁股上挨了板子,疼得那叫一个火辣辣,自个儿还看不见,还得让人家给上药。
虽说夏雨大大咧咧,但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位置打的——太不是地方。
“这两日,爷亲自给你上药。”
赵朔以指挑起她精致的下颚,“嗯?”
“不不不,不用。”
夏雨嘴角直抽抽,“男女有别。”
他直接俯身,贴上她的唇,将温热的呼吸,悉数扑在她的脸上,呢喃低语,“这样,会不会好些?”
夏雨眼睛拼命的眨动,“那、那你还、还是给我上药吧!”
只怪赵朔他母亲,将他生得太好,顶着这样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在自己跟前晃,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就犯下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
“那么现在,你到底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赵朔问。
夏雨蹙眉,这男人便是如此傲娇吗?让他自己开口,就那么难?方才不是很明显他——夏雨想了想,眨着眼睛道,“爷,人家说志同道合的人,才能在一起。
你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
赵朔的面色微变,夏雨嘴角一抽,笑得底气不足,“好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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