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筱雨始终不说话,赵小禹时不时地讲个笑话,但还是逗不笑她。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亲身经历过的一件趣事。
“我以前理发,都是坐在凳子上洗头的,前天去理发,人家洗头不坐凳子,是一个躺椅,可是我不知道,想了半天,洗头总得脸朝下吧?于是爬了上去。
躺椅的前端不是弯下去了吗?正好和人的身体是相反的,脑袋怎么也够不到面盆,我就把屁股撅了起来,当时理发馆的那个姑娘笑得差点跌倒,说是要躺下洗。
这是真事。
你看看,时代进步了,洗头的方法也进步了,原来脸朝上也可以洗头……”
赵筱雨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回头喊道:“你能不能住嘴!”
赵小禹便住嘴了。
赵筱雨转回头继续开车,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耸动着,想必是在憋笑。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容易憋出病来。”
赵小禹一本正经地说。
赵筱雨抓起副驾上的头盔,朝后砸了过来,赵小禹眼疾手快,双手接住了,从后视镜中看到赵筱雨兀自在笑着。
她笑起来真好看。
夏利进了新建队,赵筱雨放慢车速,摇下车窗,嘬唇打了几声口哨,哨声拐了几个弯,然后拉平,抖了几下结束,重复了两遍。
赵小禹忽然想起,那个夏天的晚上,他在公园门口苦等了赵筱雨四个小时,那时他还不知道赵筱雨会骑摩托车,更不知道她有这么一辆张扬的250摩托车,那晚她骑着摩托车经过公园门口几次,最后一次,她朝他打了一个流氓哨,他一直没认出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女孩既会骑摩托车,又会打流氓哨。
于是他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孩?”
“你管我!”
赵筱雨没好气地说。
“我不信,给我看看。”
赵小禹朝前伸出一只手。
吱——汽车刹住了,赵筱雨转回头,恼羞成怒地瞪着赵小禹。
“身份证嘛,你以为要看什么?”
赵小禹无辜地说。
赵筱雨又足足瞪了赵小禹一分钟,才转身继续开车。
赵小禹又说:“你教教我吹口哨呗。”
其实这种口哨他也会吹,只是控制不了旋律,吹不了她那么悠扬。
赵筱雨没搭理他。
“教写字,得手把手教,那么,教吹口哨,是不是得嘴对嘴教啊?”
赵小禹自言自语地说着,忽然想起那天两人“无意”
的接吻,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从后视镜中看到赵筱雨咬着牙,满脸怒气,但也是满脸通红。
孙桂香卖酿皮去了,胡芳芳和赵小蛇不知去哪里玩了,金海自从市里回来,每天就基本抱着一本书看,特殊的童年,队里没有他的小伙伴,他又瞧不上队里的成年人。
院子里静悄悄的。
赵天尧坐在门前的水泥台阶上晒太阳,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赵小禹早让他把烟袋扔了,换纸烟抽,他不愿意,这杆烟袋跟了他四十多年。
他年轻时抽过纸烟,也抽过自卷烟,但自卷烟太麻烦,他的烟瘾又很大,几乎烟不离口。
到五十岁左右,他就开始抽烟袋了,开始是用羊棒骨自制,一头镶个烟锅,一头镶个烟嘴,但那种烟锅太小,一口就抽完一锅,跟前需要点盏煤油灯。
那时生产队里有个老汉,和他关系不错,临死前就把这杆烟袋留给了他,铜嘴铜锅,木质杆体,通身镶着一条铜线,像一把步枪;填塞烟叶的过程,也像步枪装弹的过程。
林季瞎了后,为治疗在医院住了十三年。意外激活系统后,他重获光明。却发现,他接受的根本不是治疗,是囚禁。甚至,有人说他是个天才罪犯,罪大恶极。他想出逃,想查明真相。可系统却反复叮嘱他别让他们知道,你看得见。他不解,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死。...
陈家天才陈凡,为爱人而战,却沦为废人,修为尽失并遭冷眼!偶入圣地,一朝修炼得万古圣体,窥得九天大道!这一次!陈凡不会再准许有人负他!...
前世惨被继母丢给渣男毁一生,重生后她反手把继母扔给渣男,看继母身败名裂,折磨得渣男和恶毒妹妹生不如死!只是,为何那个铁血手腕杀人如麻的王爷会爱她爱得那么卑微?男人英俊的眉眼低垂,轻声乞求,你有喜欢的人,我知道,你不会爱我,我知道,你想利用我,我知道,哪怕与你做一辈子假夫妻我也甘之如饴,我只想求你多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吃瓜系统偷听心声团宠炮灰逆袭无脑欢乐爽文陆璃本是桃花渊里的一只小锦鲤,化形为人第二日就被一道天雷劈得四分五裂。她死得很冤。因为天道劈错了人。为了补偿她,天道送她重新投胎,让她成了大夏国的公主。怕她无聊,还给了她一个吃瓜系统,让她足不出宫门就能吃遍全后宫的瓜。只是陆璃没想到,天道这个老糊涂,把她送错地方了...
龙城争霸中,他是洪盛联的双花红棍,打遍全港字头无敌手的悍龙杨晟。港鬼魅影中,他是末代天师传人,周旋在金霄大厦的鬼怪妖异之中。庙堂江湖中,他是镇武堂大都督,权倾朝野,心狠手辣,掀起江湖血雨。高武江湖末...
青春只有一次,就应该轰轰烈烈的为梦想燃烧起来!为了格斗机器人事业,卫斯林可谓是付出不少,身为高中生干过力工成人用品商店营业员再到女装大佬。只要能够达成梦想,这点委屈算什么!真是好堕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