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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哥哥的威力。
当她心虚时,他就如同今下的秋老虎天气一般,热腾腾地灼她一口。
须臾,妙辞推开门,搂着木偶娃娃认错。
“一时睡得糊涂,才给哥哥说了句糊涂话。”
妙辞挠了挠腮帮子,有些尴尬,“已经舒服够了。”
往天边睇一眼,闷沉沉的天上挂着几簇呆滞的云彩。
有风呼呼刮过,那云彩动也不动,像被。
干。
涩的风钉紧实了,是暴雨将至的模样。
在这样乌浓的天气里,就是干件小事,也会比平时记得更深刻些。
席憬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想起,“不需忧虑,会受天气影响的事情都不重要。”
他不解,“抱着玩具作甚?放回去。”
妙辞不依,扭捏着说不出个缘由。
她瞧见席憬深吸一口气,胸膛都往上提了提。
“把它掐得那样紧,就不怕它疼?”
席憬的指腹凹在门框里,声音有些哑。
妙辞只管掐着木偶娃娃,可她不懂,实际上她是把席憬的胸膛掐得不上不下地起伏。
她莹白的指节紧扣娃娃的上身,其实力度不重,浑似小猫踩。
奶,只不过踩成了他的。
鼻腔、口腔也像被她掐着,也是一种不上不下的难。
耐。
席憬慢慢把呼吸调稳,在这种悄冥冥的难耐里,踅摸出一种微乎其微的顺心。
瞧,她还是喜欢在感到紧张的时候,揪着一个物件不放。
这让他感到安心,因为她还像从前那样静静地窝在他掌心,忸怩又乖顺。
“算了,随你。”
席憬淡然改口,“拿好,它是不会说话,不是不会疼。”
妙辞听得莫名其妙,虽不解却照做,把木偶娃娃认真揣好。
用过早膳,兄妹俩乘上七香车,从东榆林巷绕出后,立即被热闹的市井气息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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