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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朔牵起她的手,刚转身欲走,却看见谢环带着人,脚步匆匆的走进门来。
想来不必一盏茶的功夫,这镇远侯府的里里外外都会知道,疏影小产的事情。
对于人丁单薄的谢家而言,这是一件大事。
天大的事!
没有什么事,能比谢家延续血脉更为重要。
可偏偏,睿王爷的内侍进了疏影的房间,疏影便小产了,这其中的关系,只怕夏雨是有嘴也说不清的。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怎么回事?”
谢环步上台阶,眯起冷冽的眸,无温的扫过站在赵朔身边的夏雨,“生了什么事,为何疏影会小产?”
“你们连她何时有孕都不知晓,还谈什么小产?”
赵朔不冷不热的开口。
此言一出,谢环眸色微敛,“真的没了?”
“孩没保住。”
夏雨垂头。
此刻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不解释,免得越抹越黑。
有时候越解释,人家就越觉得你是在掩饰。
青云、青玉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
谢环站在原地良久,而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既然府中有事,本王就先告辞了。”
赵朔牵着夏雨往外走,当着镇远侯府所有人的面,赵朔带着自己的“男宠”
走出了镇远侯府的大门。
“赵老九?我真的”
上了马车,夏雨迟疑了片刻。
“你觉得我会信她还是信你?”
赵朔问。
夏雨没有再说话,轻柔的趴在他的膝上,任凭他若无其事的伸出五指,搅乱了她的髻。
很多话,都不必说了,一句我信你,足以解释一切。
她是什么人,赵朔比谁都清楚。
可赵朔信夏雨,不代表人人都会信。
人,往往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而忘了问一问自己的心。
青云蹙眉,“睿王爷不是在赏梅吗?好端端的竟然来了流澜阁,不但如此,还让疏影小产,其中只怕不简单!”
青玉点头,“没错,疏影有孕,可咱们谁都不知道。
这是为何?偏偏睿王爷到了,就小产了,这又是为何?思来想去,这疏影跟睿王爷怕是说好的,而这个孩,保不齐是谁的呢!”
听得这话,谢环眉目陡沉,“你这话什么意思?”
青玉压低声音,“郡主忘了,这疏影本就是睿王爷府上的。
来了咱们镇远侯府,说不定都是早早设计的。
如今缠着小侯爷不放,让小侯爷与郡主心生嫌隙,势必居心不良。
如今有孕还偷偷摸摸的,不是很可疑吗?若说是侯爷的孩,那小侯爷不得把她扶正吗?侯爷这般宠爱于她,必定愿意娶她为妻。
可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偏偏在睿王爷到来之际,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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