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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下车,沈佩雅已经打开了房门,走到了我的车子前,说道:“还是开你的车子吧。”
让我奇怪的是,她的两手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礼品,但我并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我赶快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子,看着她坐上去,我才回到了司机的座位。
女子笑容灿烂道:“小严,如果你是我的秘书、司机多好呀!”
“我随时上岗。”
我咧嘴一笑。
沈佩雅脸上笑意更浓,“你这张嘴巴呀,简直是甜死人不要命。”
我呵呵一声,而后启动车子,我在她面前,也没有丝毫的伪装,一切都是顺心而为。
跟上,沈佩雅玩味说道:“小严,你今天打扮得很隆重,简直就是一个新姑爷。”
我不好意思道:“不是去给领导拜年嘛!
当然要穿得正式些。”
她笑着说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太可爱了。”
我无奈道:“沈姐,我真的已经不是小孩了,可爱这个词,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和洪琳联系了吗?有她的消息吗?”
沈佩雅笑了笑,而后转移了话题。
我摇了摇头说道:“发了邮件,加了好友请求,但都没有收到回复,虽然我这两天没有上网,但是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和短信,估计她一直都没有看到。”
她叹息着说道:“这丫头,真的是让人不省心。”
我们都陷入到了沉寂的状态,此时,我对洪琳的思念达到了顶峰,尤其是临近春节,这种情绪变得愈加炙热。
这样的沉默,没有任何人愿意打破,因为我们两个人心底惦记着同一个女人,没错,就是洪琳。
临近节日的省城,不少店铺都挂起了灯笼,夜晚的灯光色彩鲜艳,但马路两边的行人寥寥无几,而行驶在马路上的车辆很多。
沈佩雅打破了沉静,突然说道:“小严,要不然,你还是把她娶了吧。”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不知道是她想试探我,还是有其他目的。
我坚定地说道:“沈姐,你知道,我不会再涉足感情了,对我来说,婚姻是奢侈品,我恐惧。”
她并没有继续说服我,反而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我说道:“沈姐,马上就要过年了,咱们不说这么悲伤的话题,咱们都开心一些,可以吗?”
她声音低沉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咱们还是高兴点好。”
我问沈佩雅:“沈姐,今年春节,你有什么计划吗?”
她无奈地说道:“每年的春节,都是我最忙的时候,别人家合家团圆,我只能陪着领导各处拜年,要给离退休的干部拜年,民主党派拜年,还要给老百姓拜年,我都得在旁边随时待命。”
我叹息着说道:“沈姐,没想到你作为领导,这么累。”
“小严,你要明白,现在你也是一把手也是领导,过年也是你最忙的时候,既要看望基层的员工,也要给上级拜年,还有你老领导,千万不要忘,估计今年春节有得你忙。”
沈佩雅笑意勉强。
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今年我估计很可能没有办法回家了,之前还和刘怀东约好了,回去的时候要找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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