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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神态有些疯癫的女人,斜倚在沙发上打盹,嘴里还在说些不知名的梦话。
她在说话。
卡尔文很快判断出来。
但是想听她说些什么,就要让她动起来。
卡尔文细细想了想,提起画笔,在特里劳妮空空的大眼睛里,为她画上了眼珠。
瞬间,整幅画就活了起来,特里劳妮的头靠在枕在她的手上,不停地向下垂去,口中喃喃地说道:
“未来的年轻人,如果你听到这段歌谣,那说明你快要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从这里出去,出去,买杯酒喝,也给我买杯酒喝。
”
说完,画中的特里劳妮就沉沉地睡去了,直到下一个循环开始。
“真是神奇,”
卡尔文看着画中一遍一遍说着呓语的神经质女人,开始逐渐相信她是真的预言大师了,“一个预言就能算到今天我会来她的房间吗?”
卡尔文离开了臭烘烘的房间,像戴着一张橡皮面具一样对阿不福思说道:“来杯龙血威士忌。
”
阿不福思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看着卡尔文,为他递上了一杯威士忌。
卡尔文在一个角落里慢慢地品着这杯辛辣的液体,同时看着酒吧门口并不密集的人流,等待着那个预言跳到自己面前。
很快,卡尔文看见了一个熟悉但是并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怎么会在这里?卡尔文有些诧异。
在他印象里,斯内普很少饮酒,即使饮酒,也是那种不烈的酒。
而这种酒,没必要专门到猪头酒吧。
卡尔文来不及多想,披上了兜帽,在暗处观察着斯内普的举动。
斯内普一上来就是最烈的朗姆酒。
阿不福思对他好像很熟悉,还对他说,“你今年来得晚了?”
“最近学校很忙,也是今天才有空。
”
斯内普冷冷地说道。
什么意思?他每年都会来吗?
卡尔文觉得有些奇怪。
斯内普喝酒的速度很快,朗姆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照这样下去,他用不了多久就要醉了。
卡尔文看着酗酒的斯内普,皱着眉头想到。
果然,饮酒过量的斯内普没有喝下任何的解酒药,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了。
卡尔文鬼使神差地摘下兜帽,坐到了斯内普身边。
“嘿嘿,西弗勒斯,”
卡尔文推了推斯内普的肩膀,从他手里拿下酒杯,“还认得我吗?”
斯内普醉眼朦胧看着卡尔文,有些含湖地说道:“卡佩!
把杯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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