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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虞宁想解释一下,说她没有这么想,但仔细回忆从前……
她好像确实是这么对待沈拓的,一国之君忍辱负重在她的土匪寨子里当压寨夫君,心里定然是恨极、厌恶极了。
虞宁眨眨眼,蒲扇般的黑睫扇动几下,她有些无措,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沈拓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听不进去她道歉表明必死决心的话,那她现在……
她要做什么?继续与醉鬼解释吗?要不她还是走吧,请罪的事情下次再说。
虞宁扶着膝盖起身,但没等她站起来就被一股强劲的力气给拉了下去。
她摔坐在地上,一面懵地望着作恶的人。
“不是要圆房么,你走什么。”
沈拓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抽出腰带,摄人的目光落在这张恨之入骨咬牙切齿的娇美脸庞上。
他眸色幽暗如渊,一眼望去看不见底,任谁看了都会生出永远沦陷跌落在这双黑眸中的错觉。
虞宁瞪圆了眼睛,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几下,“圆、圆房?”
她不可思议地抬起手指向自己,“这话……我说过吗?”
“说过,不是你刚刚说的吗,既然你想要,朕就满足你。”
虞宁:“???”
救命,不带凭空诬陷的。
沈拓喝醉了居然这么不讲理的。
“怎么,你不愿意?”
沈拓已然退下外衣,健硕的胸膛和条理清晰的肌肉活生生占展露给面前的人。
“我……”
虞宁僵住了,她咽了咽口水,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眼睛凝着在这张俊美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四目相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黯淡下来,静谧暧昧的气氛缓缓流淌。
她说不出来话来,怔怔地看着沈拓俯下身。
“啊!
别、别咬。”
虞宁耳垂被咬了一下,她想躲开,但锢在腰上的手掌不允许她退缩。
男人的喘息声钻进耳朵里,浑身上下都如过电一半,酥酥麻麻。
耳垂被捻磨,唇瓣微微张开,挡不住强势的入侵,唇齿交缠,让人无法抵挡情潮激荡。
没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引诱,无论是这张俊美冷傲的脸庞,还是九五之尊的身份所带来的不可冒犯之感,都叫人沉迷在不可言说的禁忌中……
*
宝慈殿后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纤细的人影从门缝里溜进来,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仿若做贼一般。
“三娘子!”
彩练一直蹲守在后门处,一见虞宁回来就马上将其拉住,“娘子,太后娘娘方才派人来宣召您,已经过了有一会了,奴婢用洗漱上妆的借口拖住了,娘子快去换衣裳见太后娘娘吧。”
虞宁还有些晕乎乎的,直接被彩练拉进了寝殿,非常顺从地换衣上妆,仿佛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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