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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一家可不这么想,刘小红已经认定上官浅是她儿媳妇了,回来和周深爷奶大夸其口的说不出几天就把她娶进门,周深爷奶也想看看这个女孩子,想找个机会邀请她来家里吃饭,周建伟还有些担心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刘小红想的可远,还想再给俩孩子重新安排一个院子住,要不然挤在一起多不方便,周深可不管这些,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用力嗅着手帕的香味。
脑海里回味着刚才上官浅伸懒腰的模样,还有闺房里桂花的香气,想到上官浅拿了一颗冰糖他给吃了,有些激动,打着把式的在床上乱翻,周深的床可没有上官浅的好,就是普通的木头床,铺了两层棉褥子,自然受不住周深的折腾嘎吱嘎吱的响着抗议,周深怕被周建伟说,干脆把被子卷了卷,双腿一夹,把上官浅的手绢放在鼻子前,眯上眼睛,就当这个被子是上官浅。
做了一晚上的春梦,第二天醒来还湿了内裤,周深挠挠头心想这上官浅有什么魔力村里的小芳偷亲他一口他也没有什么啊,这上官浅就在他面前走过他就控制不住。
昨天还险些流了鼻血,真是丢人。
一大早,上官浅买早点回来,手里拿着包子和油条豆浆和门口的大妈打招呼,那声音好像是魔音,传进了周深的耳朵里,他刚换好的内裤,没穿衣服迅速的爬起来,猫在窗户旁看回家的上官浅,上官浅一袭浅灰色大衣,头上带了一个白色的发卡把长头发别在耳后,长裙裙摆随着上官浅一步一步飘动勾着楼上偷窥者的心。
“儿子,你看什么呢”
“哎呀老妈,你进门怎么没有声音,吓我一跳我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脸怎么红了,我摸摸,没发烧啊,我看看,你到底看什么呢,哎呀你起开,我看看”
周深挡着不让刘小红看,好在在刘小红的视线到达楼底的时候上官浅已经进了楼里,刘小红什么也没看见,拽了周深来到客厅吃饭。
饭桌上,周深还在傻笑,周建伟拿筷子狠狠的敲了他的头。
“快吃,吃完出去跑跑步锻炼锻炼,顺便去图书馆看看书,要是你在敢给我每天溜溜哒哒的瞎混,我立马给你送回去。”
“哎呀吃饭的时候别打孩子,好孙子,待会奶奶陪你去图书馆,省的你孤单。”
“妈你就别去了,让孩子自己在外面玩玩吧,我找了几块布料出来,你在家给周深做身衣服。”
周家人各司其职,周深可不想去什么图书馆,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上官浅一个,但是也不敢违背周建伟的话,吃完饭就溜出去了在楼区门口等了一会,想看看能不能遇上上官浅,不过上官浅他没遇到,倒是遇到看见他瞎溜达的周建伟周建伟一个眼神吓得他赶快跑去图书馆。
昨晚的插曲上官浅忘的差不多了,吃完早饭装扮好就出了家门,拿上几本书,去找她同学严燕。
严燕和上官浅在上学的时候就形影不离,可惜俩个人都没有考上大学,严燕家是独立的小楼,父亲严峻岭是大学老师,母亲齐川霞是妇科圣手,在长沙大医院享有盛名,家境优渥,和上官家一样,只养育了严燕一个女儿,自小娇生惯养,现在家里还有专门伺候严燕的保姆,两个成长环境相同的人自然更有话题,来到严家小楼前上官浅昂起头走进去,因为她知道,离严家一里外有棵歪脖子老树,树上时常挂着几个纨绔子弟,天天拿着望远镜往严家看,对着出门的严燕和上官浅吹口哨,可以说哪里有严燕和上官浅哪里就有他们。
严燕对此不以为然,她自小什么好东西没看过尤其是男人,只要感觉对了就行,什么长相家境通通不重要。
对于严燕的择偶标准上官浅是不赞成的,上官浅一直把门当户对挂在嘴边,不止家世要好,对方一定要有涵养和高尚的品格,最好会吹萨克斯,那多有情调啊,除了择偶标准不一样其余的俩姐妹都是一样的,衣服鞋子和头型通通都一样有时候走在外面,眼神不好的会以为是双胞胎。
严燕上学时和班上的学委有过一些摩擦,不过爱情还没有雏形就被校长一脚抹杀,严燕和上官浅说过,俩人第一次约会,瞒着父母偷偷在公园里鼓足勇气手拉手,刚拉上,就看见校长跑着过来,一脚踢开了那个学委,没想到那小子是个懦夫,丢下严燕跑了,害的严燕被校长骂了半天,还写了检讨,自从那次之后严燕就水泥封心,那学委后来还来严家找过严燕一次,被严燕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从那以后严燕就对任何异性的示好视若无睹,静静的等待那个可以让自己眼前一亮的人,上官浅显然没有这种经历,她不懂怎么接受和回应别人的爱,对异性都是冷冰冰的态度,有个追求过上官浅的同学他哥哥留过洋,他同学和他哥哥诉苦,苦追无果,他哥哥说她俩互相喜欢,不喜欢男人,这个散播谣言的人受到了严家和上官家长辈的连番围堵,这件事流传开来两颗长沙城有名的珍珠,实在是让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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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燕的闺房里,上官浅刚走进去,就看见严燕在摆弄她爸带回来的留声机,显然严燕对这些东西并不在行,看见上官浅来了,忙招呼她坐下。
“你来了,你先坐,吴妈,给小浅拿咖啡”
“别忙了我把这几本书还给你就走”
“着什么急,和我跳个舞再走…别急…啊很快的”
留声机几下就被严燕弄好了,严燕性子火辣,接受新鲜事物也比较快,拽起刚坐下的上官浅就跳起来舞。
“一恰恰,二恰恰,哈哈,小浅,咱俩跳的是什么啊,哈哈哈”
俩人虽然容貌出众,可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就比如现在正流行的跳舞,她俩就不擅长,每次去舞会都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别人跳,她俩喝一肚子咖啡回家,练了几次之后实在是不能入门索性就不练了。
“你听说了吗?现在外面资产阶级革命斗争呢,咱俩每天衣服不重样的,我怕”
“这有什么的,我爸妈说了是以前做过欺压老百姓的人才会被批斗咱们都是好人,没事的,我爸说要有新的方针政策下来,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好在咱们几家没事,你不知道,我对门的周家给他儿子从老家接回来了,昨天我从舞会回来,他在巷子口哭,我看他可怜,递给他一个手绢,没想到他得寸进尺,还想和我交朋友,真是什么人都有。”
“哈哈,是你的那个娃娃亲吧,哈哈哈,不如你就跟了他算了,反正现在也不能高考了,我爸马上就放假了,他领导昨天也挨批斗了”
“啊,不能高考了啊,真可惜,我准备了小半年呢”
“你还真有心劲,我啊可不想别的了,就想好好在我爸妈身边当几年小公主…”
“那好吧,我去图书馆再借几本书看看,不能高考,我还挺失落的。”
“还看书啊,有那功夫,和我跳几遍舞”
“不不不我得走了,你别送我了,我听见这个音乐我就头疼我走了”
上官浅找个借书的借口溜了出去,在门口看见了同样来找严燕还书的赵景泰,赵景泰带着金丝边眼镜礼貌的冲着上官浅打个招呼就进了严家,上官浅觉得这个赵景泰好像喜欢严燕似的,有事没事老往严燕家跑,赵景泰父母是教育部门的顶门柱,他老爸赵伟是教育部的副部长,每天忙的双脚倒悬,他妈是长沙业界有名的文学家贺颖,没想到这样文化背景下的人也没有考上大学。
周深来到了市里的图书馆,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待了一会就出去了,正走在大马路上乱转悠就看见上官浅往他的方向走来,周深瞬间眼睛都亮了,上官浅没看见前面的周深冲她招手挺着头走了上去,快走到面前才发觉是周深。
“是你啊,周深,你在图书馆门口干嘛”
“我…我爸让我来的,没想到看见你了,你怎么从那个方向来了”
“我去我朋友家还书去了,嗯?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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